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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0 关于那些年的男默女泪

有关大宋管城,坊间一直流传着很多让男人听了都沉默、女人听了都流泪,所有人听了都震惊,不转不是大宋人的传说:

——“在我们眼里,蒙古铁骑如果是尘埃的话,我们就是沙尘暴!”(摘自《管城月刊》序章)

——“逃跑?我们会让你生活在无限的恐惧之中。”(管城大队现役大队长安屠升自传前言)

——“当漫天飞舞的板砖和无数看不清来路的啤酒瓶纸把我和我的20万大军堵在了阵地上,我真是不敢想像对方仅仅是一支半军事化训练的小队管城。”(引自西夏铁鹞子军元帅赫连铁树请辞报告)

——“在这次战役中,宋人有一个阵地在郊外我军后方,我们攻克了阵地,却丢下了500具契丹勇士的尸体,以及近千骑战马。但抵挡我们3天3夜的居然是宋国5名管城!”(辽国南院大王萧东虎如是说)

——“我们的意志瞬间崩溃,只因为我们知道了对方军中有管城,当他们出现在战场中时,我就知道,我们的末日来了。”(江南明教大头子方腊临终遗言)

——“你一定没见过管城,如果见过,你不会这么完整地站在这里。”(梁山帮一个不肯透露姓名的匪兵甲接受《江湖日报》外景采访言论)

——“你永远无法想象,我们一个弓箭手一不小心射伤了一个管城的手,那个管城居然单枪匹马一路杀过来干掉了射手。但是他来的时候,已经打死了200名狼牙士兵,掀翻了30骑‘拐子马’,外加15乘‘铁浮屠’!”(摘取金国四太子金兀术回忆录)

——“我一直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直到有人告诉我那是管城!我见了管城,是的,我见过管城……”(河北悍匪田虎刑场最后的自白)

——“天啊!饶了我吧!我不想面对他们,和他们相比我情愿面对魔鬼!要知道他们可是管城!”(转自淮西盗魁王庆作战会议记录)

——“如果让我选择,我一定会放弃现在的身份,去选择做一名管城。”(截图大宋徽宗皇帝朋友圈)

关于这些话,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打死都不信。

管城参加检阅的队伍驻足在看台左侧,正朝我们对面,白黛白阿姨还能跟龙老总赵副总他们远远招手示意,不失上层领导间的公共礼节;安尔乐跟山鸡就没那么上道了,一个劲的向我们竖中指,我跟彭鱼宴、雷娇娇也并指如刀在颈下一划,不甘示弱的还以颜色。

比赛采取三局两胜制,对于参赛的人选,叶师爷提出了一个比较前卫也比较科学的方式,那就是“猜丁壳”,一顿剪刀石头布下来,我跟龅牙妹、饿货彭就相当悲催的成了最终“幸运儿”。

我肾不虚心有点虚,打算借唐小美的“暴雨天罗”,准备赛场开挂作弊秒死对手,叫了两声对方貌似没在服务区,扭头一看,唐傲娇正盯着高台上的小柴王爷,毫无形象的大口大口吞着哈喇子,一脸花痴的冒着虎气:“小柴王爷好帅啊!他笑起来的样子是那么的温柔,做他的女人一定很性胡吧……”

我不冷不热的来一句:“性不性胡就不知道了,但是年轻守寡是一定的。”

小傲娇回手给了我一个爆栗:“你这是赤果果的羡慕嫉妒恨,嘴巴这么毒,你心里一定很苦吧?”

忍着脑壳上的疼痛,我绷着扑克脸,给唐傲娇科普相面基础知识:“你看这个绣花枕头,脑后有反骨,眉心带朱砂,日后必定谋反作乱,自毁小命,菜市口铡刀准备妥妥的,我劝你啊,买菜大婶的命,早早收起做王妃的心,伴君如伴虎,一入侯门深似海,小美,你们铝孩子找蓝盆友一定要找靠谱点的,还是考虑一下本宝宝吧。”

唐小美像看一个出土文物似的看着我:“你这个神棍在向本姑娘示爱?谁给你的勇气啊?梁静茹吗?”

我竟无言以对,还好龚铁判的声音适时的响起:“这边的同学别说话了哈,那边的也别尬舞了,内卖糖葫芦的你给我粗去!我宣布,此次‘友谊杯’较技大赛圆满结束、不对!现在马上开始——”

开锣之前,我们三个倒霉蛋在场边压腿做准备活动,赵日天那只绿毛龟像个三八似的,一个劲儿的在我们耳边叨逼叨叨逼叨:“童鞋们,打赢了今晚上‘巧媳妇锅贴王’走起,打输了吃屎都没赶不上热乎的。”

有个带着眼镜跑保险业务的大姐,费半天劲挤过来问我们需不需要给胳膊腿买份人身保险,被龅牙妹一个电炮把嘴巴打歪了。

龚金哨经过抓阄决定了出场对阵顺序,三场较技,第一场雷娇娇对白黛,第二场彭鱼宴对管城大队副大队长赵山鸡,第三场我对上了老相好安尔乐。

青春性感的较技宝贝“按住了北鼻”高举着牌子,面带微笑的绕着擂台走过一圈,第一场开锣,两个女人一上擂台,二话不说就撕吧上了,连薅头发带咬耳朵外加吐口水,龚铁判鸣半天哨子也没人理,钻进去拉架没几下就满脸血道子退出来了。

撕扯中,白黛粉色胸罩被龅牙妹扯下来了,观众席上的吃瓜群众都震惊了,阎尚书啧啧连声:“安大队长,嫂子很有料啊!”

自己老婆春光外泄,安屠升很不自然地提醒同僚:“咳咳!阎大人,你踏马的往哪瞅呢?真没素质!您看看人家赵皇叔,就比你守规矩……草泥马老赵头你把望远镜放下!”

众目睽睽之下丢了脸,白黛火了:“小婊砸,逼我放大招是不是?大王!”

“我炸!”

“三带一!”

“我炸!!”

“飞机!”

“我炸!!!”

三声巨响里,地皮都颤了三颤,台上的一干大佬都骇得面如土色的扶帽抚胸,擂台几乎都塌了小半边。

硝烟散尽,满脸漆黑、被炸成鸡窝头的白黛,露出两排小白牙嚎啕大哭:“大妹子,第一场就拿炮轰啊?现在年轻人玩得都这么大吗?呜呜呜……”

龚铁判高声宣布第一场“六扇门”胜,安屠升大声抗议,说龅牙妹使用火器“霹雳弹”违反体育精神,龚铁判说你特么是裁判还我是裁判,安屠升说你是裁判多个瘠薄,龚铁判直接出示了一张红牌,把安屠升罚出场外。

第二场开始,饿货彭毕竟是乡下娃,没见过这么大场面,难免有点紧张,上场之前跑了五、六趟厕所,叶师爷又是递矿泉水又是帮他疏松筋骨:“沉住气,满满急,不要来。”

管城副大队长赵山鸡是京城有名的用刀好手,在叶师爷的鼓励加油下,咱家彭大少的气场也不遑多让,两人一登台,周围的空气就窒息起来,台上台下鸦雀无声,落根针都能听见。

台上,赵山鸡与彭鱼宴互相凝视着,眼睛里都在发着光。每个人都距离他们很远.他们还没有出招,杀气都已令所有人心惊胆寒。

赵山鸡先说话,声音冷的如北海万丈深底千年的寒冰:“我的‘杀鸡焉用宰牛刀’乃天下利器,刀锋三尺七寸,刀重七斤十三两。”

彭鱼宴的声音也出奇的冷:“好刀。”

赵山鸡点头:“的确是把好刀。”

彭鱼宴说:“我的‘五虎断门刀’乃海外寒剑精英,吹毛断发,刀锋三尺三,刀重六斤四两。”

“好刀。”

“本是好刀。”

赵山鸡缓缓扬起手中的刀:“我的刀已出鞘,彭大少,你的刀呢?”

饿货彭表情有些痛苦,嘴巴一咧:“走得急,落家了。”小伙伴们齐齐晕倒,集体给彭鱼宴这爹跪下了。

第二场“六扇门”弃权认输,目前战况双方一胜一负打成平手,到了决胜局,性感靓丽的“按住了北鼻”举牌还没走完场子呢,安尔乐那欠捶的妖艳贱货就跳进来,指着我的鼻子要跟我单挑,我也不能惯着这孙子啊,拎着板砖就窜上去了。

安尔乐跳着脚直嘚瑟:“小鳖养的,上次少爷我是没防备才被你捡了个便宜,这次恐怕你就没那么走狗屎运了!”

“你妈生你的时候,调的是随机模式吧?”我两眼死死盯住这辣鸡的眼睛,那小子身形和神情都是一震,下意识的怪笑一声:“瞅个狗卵子啊?”

“你别笑,你一笑鼻毛都戳人中了。”我依旧盯死对方想要逃避闪躲的目光,安尔乐猛劲儿晃了晃头,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人生就要笑着面对,你管我!”

“别跟我谈人生,你都不是人生的。是不是感觉有点迷糊啊?人亏心事做多了难免就会被恶鬼缠身,说说看,你这几天是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这小子表情很有些拒绝,但又无意识的喃喃自语:“也没啥,半个月前,我跟街上卖早餐的潘窗帘好上了,那娘们说要跟我做长久夫妻,跟我要了包‘毒鼠强’把她老公武大饼给毒死了……”

我在六扇门的日子》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次元小说,小书亭转载收集我在六扇门的日子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