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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9 吴彦祖和戒八猪

龙老大生活过得很有腔调,白天操练我们这些玩应,晚上回家跟阎夫人爽歪歪,靠着他大舅子阎尚书的裙带关系,约莫很快就要升职提干,进入内阁做大佬迟早的事儿。

当初在厢军的袍泽旧部,经常带着礼物来看望老首长,龙老大有事没事就和这群兵痞烂人吹吹牛逼败败火。

晚上,送走醉醺醺的苟胜等一帮丘八,龙老大召集我们开了个小会,会议主题是,由于近日部门招待费用严重不足,为了创收,决定把后衙的一段河滩承包出去昨露天浴场,一来可以暂缓衙门的经济紧张,二来也可以观赏比基尼女郎。

龙老大的提议,得到了在场所有男同胞和唐小美的赞成。我们男人帮是为了看腿,唐小美则是为了秀腿。龅牙妹心里本来是极力反对的,可是因为她上次“轰炸鸡”登空失败给龙老大宝马“卧槽”带来了严重的精神伤害,这个时候也只能是持保留意见了。

两天后,露天浴场就改造成功了,龙老大托苟虞侯从军队给他快递来个望眼镜,大家也都洗干净眼屎,准备大饱眼福,可是事与愿违,比基尼女郎没看见,广场舞大妈倒是“呼呼啦啦”来了十几波。

龙老大的得意算盘落空,却没多少时间沮丧,皮侍郎家新出生的小小姐染了怪病,没日没夜的啼哭,搞得“太医院”的一群狗屁不是的御医,望闻听切磁疗水疗拔火罐都摆不平。

本来吧,一个区区三品侍郎的家人生病,根本劳动不了“御医院”那些挺尸老古董的,然而皮侍郎的夫人,是掌管刑狱司法大权的阎尚书最小的妹妹,这就另当别论了。

小黑妞的病情求医不见任何起色,而且越哭越厉害,阎二小姐在哥哥面前又哭又闹,阎尚书病急乱投医,让龙老大寻找江湖术士为小小姐驱邪诊病。

龙老大叫来我:“别说老大不给你机会,好好把握吧。”

我说:“老大你最近又帅了,越来越像一位明星。”

龙老大:“吴彦祖?”

我:“戒八猪。”

接到任务的我,并没有太多的慌张,小黑妞儿哭闹不吃药,多半是装的 打一顿就好了。

去往皮府路上撞到了个聋哑残障人士,他“哇哇”乱叫揪住我脖领子不让我走,看样子要揍我,我表情十分不屑:“操!这赚钱方法真他妈的原始!做鸭子都比碰瓷光荣,你是个男人吗?”

哑巴歪头,指着我,伸出手,拇指和食指捏了个微小的距离,又拍打着自己的胸膛,张开双臂比划了个很大的长度。

我想了想,板着脸:什么几把玩意儿。

我抽出横刀吓走了哑巴,我又不是慈善家,如果给他钱,那我就是个傻逼。

皮府布置的富丽堂皇,院落右方有一潭碧水,对着潭水立着一颗老歪脖子树,树干斜斜的伸出墙头,树冠横栏在街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小黑妞儿的卧房窗户正对着阳光,是一天光照时间最长、最足的方位。

看起来,皮府的建造者,应该通晓一些风水地理之学。以这样的分布设置,照常理说,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是极难接近的。

阎二小姐哭得跟萧敬腾开演唱会现场似的,我说:“先别哭,我整理下思路。”

四个小伙伴分头寻找可疑的物事,突然,一道黑影从我眼前一掠而过,我心里猛地一惊:“邪魅!”

“东野,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么?”

背后一双白生生的小手拍我肩膀,吐气如兰吹在我冰凉的脖管里,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唐傲娇。

我眼睛死死盯住阁楼上的天台:“有阴煞!”

雷娇娇不相信的说:“这里阳光充足,阳气丰沛,怎么可能有那种鬼东西!”

皮阎罗一听我这话,脸色突变,抄起凳子:“妈卖批,满口胡话,你个龟儿子!”

唐小美举起“暴雨天罗”:“侍郎大人,我们赶时间。”

皮侍郎赶忙扔下的凳子:“那你说。”

我问:“最近府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儿?”

皮侍郎迟疑了一下:“啊?”

唐小美把“暴雨天罗”顶上皮侍郎的脑门:“说吧,你也赶时间。”

皮侍郎把我拉到僻静地儿,以恳求的口气说:“东野,咱们都是一个系统的同事,我就开门见山吧,你学过法术,一定要求求我家豆豆,不能再让天台上的女鬼来索我可怜女儿的命了。”

“女鬼?怎么回事?侍郎大人,您不说清楚,东野无从下手啊!”我和元芳都感到事有蹊跷。

“都怪我一时贪念,喜欢上了豆豆的乳娘,那日我见她在天台晾衣服,就起了歹心,强行求欢,谁曾想那女人死心眼子,一直连连后退拒绝,收脚不住坠下楼生生摔死了。我当时都吓傻逼了,看四下没人,就急忙下楼跑回自己房里。事后大家都直道她是晒衣服不慎失足坠楼,也没人疑心就草草埋了。”

“皮大人,你爸属龙、你妈属凤对吧?”

“怎么讲?”

“龙凤呈翔嘛!”

“我知道这事儿做的挺渣的,可是我已经给那女人烧了好多纸钱,她为啥还缠着我家豆豆呢?东野,你千万要救救我女儿啊!要是豆豆有个三长两短,我夫人不会放过我的,酬金方面要多少,我给你加倍!我们老皮家祖上有德,世代为官,家大业大,不差钱!”

我觉着这个姓皮的挺不是个东西,担心女儿的死活多半是害怕那个黑豆豆夭折从而影响他的仕途。

手拿罗盘,我仔仔细细绕着阁楼走了一遭,直觉楼道口阴风阵阵,回头吩咐:“先把小小姐抱离这个地方,这里阴气太重。”

龅牙妹刚伸手去抱那个黑豆豆,那孩子就被母暴龙那副惊天地、泣鬼神的尊容吓得“哇哇”大哭,雷娇娇的表情十分委屈:“孩子你别怕,我不是什么好人。”女娃儿哭得更厉害了,我想母暴龙可能不太适合讲话。

饿货彭憋笑:“雷娇娇,你咋丑的一愣一愣的?”

开始说话的时候彭同学还站在楼上,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人已经以“狗抢屎”的英姿趴在楼下了:“妈妈,我能飞了。”

雷娇娇这个女生做人很直接,能动手的情况下,从来就不动口。后来彭鱼宴许是眼睛瞎了,竟稀罕上了这姑娘。如果人生分四季的话,彭同学认识雷娇娇后的四十年全是冬天。

登高站在天台之上向下看,那颗老歪脖子树映入眼帘,那横出的枝枝杈杈,正巧遮挡住了皮府前方的正门。

我轻叹口气,摇了摇头。

“东野,是不是找出豆豆中邪的缘故了?”皮阎罗紧张兮兮的问。

“老皮,你这府邸建造多少年了?是哪个包工头所造?”

“说起来也有年头了,是十一年前家祖父做了京官,请他老友‘妙手班门’的鲁大师所建。难道这里有什么不妥吗?”

我手指下方:“鲁大师乃是风水土木界的大前辈,他的布局自然毫无挑剔之瑕疵,你看那里,那颗歪脖子老树,表面上看没什么不妥,实则正是贵府生门中枢,鲁老在此植下此树,便是为皮家种下了生机,是以,自贵祖以后,你们皮家一代比一代运势好,从令祖的一介京官、到令尊的员外郎、再到老皮你的侍郎,官越做越大,都是托了这个树的福荫。”

听完我这番话,皮侍郎再看向那老歪脖子树的时候,眼神都变得孝顺起来:“嘿嘿,怎么样东野?我早就说过我们老皮家祖上有德,不服来咬我啊!”

“不好意思,我不吃屎。”我话锋一转:“你祖上有德修桥补路不假,可是到了你这一代,进了‘刑部’做官,每天与死囚、刑具、冤魂、戾气为伴,日积月累,难免会把一些不好的东西带回家中;而这保佑你家富贵长久的宝树,也由于你常年自树下经过被死亡黑暗的气息所染,本应生机勃勃、枝繁叶茂,却肆意横生枝节,掩住了贵府的生门,生生将生门扭变成了死门,再加上奶娘的阴魂不散,所以,就报应在了黑豆小姐的身上。”

“东野啊!那有啥破解的方法?还请赐教下来,拜托拜托。”

“一把年纪了,就别学grace卖萌了,瞅着膈应。”我掐指算了算:“明日午时阳气最足,找两个纯阳童身男子,用没开刃的生铁斧头,逆着树歪的方向把树砍倒就OK了,兄弟保佑你们全家老小出入平安。”

我边说边往走下天台,皮侍郎跟着屁股问:“不是说还有那个奶娘的鬼魂吗?东野老弟,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帮我一起给收了吧!”

“阴魂不善,必有所屈,奶娘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好像还有个两个月大的儿子叫‘小饼’。”

“还要我提示怎么做?你的智商跟良心一样都被旺财给叼走了?”

“哦了,哥马上派人接来小饼,我家豆豆正缺个玩伴,他俩在一起组成个T,就叫‘豆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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