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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6 这算是电影结尾彩蛋吗?

我那是一身的惊人本事啊,我最牛掰的功夫,就是“一百零八式金刚杖”,那家伙,打遍天下无敌手高处不胜寒人生寂寞如雪啊!

杖法之所以如此牛逼,我还得感谢我的授艺老恩师王金刚。

这倒不是说我湿父王金刚杖法咋的咋的厉害,而是他年轻在“少林寺”烧锅炉的时候,手脚不老实顺了人家“藏经阁”的一本“金刚杖秘笈全解”。

这本武功秘籍,号称“少林派”第二瑰宝。

因为这项绝学号称“少林二十二绝技”第二,就没有其它少林绝技胆敢排第一!

“洗髓经”“易筋经”“如来神掌”“金刚不坏神功”纷纷表示:这逼让你装的,当我们都是死的吗?

“金刚杖法”:各位大佬,就不能容小弟把这个逼装完吗?

诸项少林绝学:呵呵,你高兴就好。

作为一个写手,我可能不太善于语言表达,如果说话有得罪的地方,你TM来大东北打我啊!

读者:110吗?这里有人装逼,场面快控制不住了!

那些被我暗中清除掉的垃圾,都是被我用火铳干掉的。或许会有人问,你的绝技不是“金刚杖”吗?怎么还用枪干活呢?当然是因为省事啊!

就像昔日“马家军”那些长跑竞走健将王军霞啥的,不能因为她们脚力好,出门就不让她们打车啊!

我有晨跑的习惯,路上看到同样锻炼减肥的王晓雅,气喘吁吁扶着路灯,感觉实在跑不动的样子。我叫了声“小胖纸”后撒腿就跑,丫的抄起块砖头追我追出了四条街。

偶尔上网,看到老妈孙光荣女士新换了QQ签名:子不嫌母丑。再看母上大人的朋友圈,在亲友群里正夸我呢,说我家大东啊,从小就很自立,6岁就能自己擦屁股了……确定是亲生的?

刷新了下页面,我又看见彭鱼宴QQ签名写着“我用流年,乱了浮生”,这二货的抠抠密码是我帮他设置的,我登了他的号,热心的帮他改成了“30元/次200元/夜,可上门”,我希望他能够活出自我。

晚上睡眠不好,总做噩梦,有一次梦见我老爸喝醉了抓住我的手说:臭蛋啊,等哪天爸把你照片挂天安门上……

这天社团聚餐,人巨多,不知谁家的熊孩子站街边上喊:“爸爸,爸爸,快回家吃饭撒。”我听见了,心血来潮应了句:“你们先吃撒,我不饿撒,催你妈个腿啊。”现在就有个一米九的大汉,拿着大砍刀,站起来问是谁应的。我现在抱着手鸡还躲在桌子底下,吓死我了,你们谁能扶我起来下,腿软……

大周末的,拉着电母把鞭炮插牛粪里放,没躲开,顺手把电母推出去了……电母溅了一脸牛粪,我撒腿就跑,丫的抄起块砖头从京城追到了雄安区。

真心发现自己胖了,跑不多远踩到一个西瓜皮,四仰八叉的在街上摔倒,几个路过的红领巾抬我去医院,就听熊孩纸们喊:123、起~

挂号的时候,有一对小两口因为检验处怀的是女孩儿吵起来了,男的薅着女的头发一顿猛踹,打了十多分钟,我站在那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我回屋搬了个凳子。

崔大夫给我检查了头部之后万幸的说,对亏你来的及时啊!我吓得差点跪下,他接着说,再晚来一会儿,我就下班了。我说,大夫你以后说话能不大喘气不?

这家伙看了半天,崔大夫一口咬定说我摔得不轻,属于间歇性轻微脑震荡,不抓紧治疗后期容易变成植物人。我说咋治啊?他说输个液就好了。

于是在医院挂吊针,电视演的岛国片,看得我蛮奶子都是脑子。

读者:是满!不是蛮!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什么?奶子?

岛国艺术片看入迷了,广告的空档一看药用完了都回血了,着急扯嗓子就喊:服务员、哎不对,网管、哎不对,老板、哎我操,算了,自己拔!

回来坐公交,邻座的黑丝大姐总是斜眼看我,我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冷笑:“美女是不是被我帅到了呢?”她瞪了我一眼:“帅你麻痹,你再把手放我大腿上试试?!”

想一想,我已经胖若两人快两年了,三年前,我还不玩网络,有时候也挺为京城百姓遗憾的,在最好的年华竟然不认识如此优秀的我。

婚后在周小丽养猪式饲养下,虽然我身材走样颜值走下巅峰,但我的才华却在“蹭蹭”上涨,简单举个糖豆,献上我口占五绝一首:我欲乘风归去,又恐风托我不起。遥知兄弟登高处,我胖所以爬不动。日日思君不见君,君嫌我太肥。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胖子你是谁?

港真,自从加入黑社会卧底之后,每天都有一种手持九环金背大砍刀迎风站在楼顶,赶脚国家有任务交给我、马上就要告别七大姑八大姨四大爷为了全人类奋斗去拯救地球的光荣屎命感,骑自行车像在开飞机,都特么无视警察蜀黍敢闯红灯了,坐在马桶上拉屎都自觉有一种君临天的气势!

除了暗杀工作,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伺候富婆电母,包括给她洗头、剪手指甲和修脚。也正是每天捧着她的臭脚,才练就了我卧薪尝脚的耐性。我师傅布头曾经给我讲过,一个卧底,耐心最重要。

时间久了,我就养成了一个很不好的癖好。就是在躁动的时候,都要闻一下电母的原味丝袜,心情才会稳定下来。就像港片里的那些瘾君子,猛吸一口丝袜上的气味,然后一脸陶醉状,那样子要有多变态,就有多变态。

到后来,每次清理邪教重要头目,我都习惯的把偷来的电母原味丝袜戴脑袋上,一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二是为了杀人时能及时嗅到丝袜原味,保持一片平静镇定的心境。

我在帝国银行领工资,我们黑社会分子的薪水,都死上面通过银行发放,那天正赶月初,排队办理业务的人贼拉得多,我身后的队伍一直排到了对个的包子铺。

包子铺那几个女服务员的胸特别大,就跟她们店里卖的大包子似的,一群SB站在门口看了一上午,太特么没素质了,我站在小板凳上我容易么我?累死我了!

等了四个多点,还没抡到我,取两逼钱,就跟求佛让我再活五百年似的费劲。

我开始又烦躁不安起来,抓耳挠腮的,大家都在瞧我,有一个熊孩子还递给了我根烂香蕉。为了能尽快的平复我内心的狂暴,我只得掏出电母的丝袜套在了头上。

那天正赶上隔壁“开封府”衙门的全体三班衙役集体排队来领工资,我太粗心大意了,我实在不该在银行这种敏感地方套丝袜的。

所以我刚套上丝袜,就被一帮SB衙役和银行保安端着大腰叉子给叉住了。

当时,以我“一百零八式金刚杖”的威力,绝对可以把他们都干趴下逃走,但我机智的没有那么做,我有组织交代的任务,在没完成任务之前,无论什么危险情况,我都不能暴露自己的神圣使命!

电母这个女人不但有钱,还有情义,很快就请“帝国第一律师”黑大状花钱把我从“开封府”拘留所里里把我捞出来了。临走的时候,西门大瓜还戳破了我的脊梁骨。

随着邪教死忠分子越除太多,丝袜消耗量数目也越发惊人,电母那里已经供不应求,所以我经常到一些变态网站沟买原味丝袜。

有时候快递不及时目标就已出现,我就去左右邻居晒衣服的阳台上去偷女人的贴身衣物,后世一些喜好这活儿的变态家伙,管这种叫做“扫楼”。所不同的是,我是为了惩恶除奸保卫世界和平,那帮孙子是为了猎艳自慰,不可同日而语。

那次,我去二楼女主人卧室里偷丝袜,就在满脸陶醉的深嗅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隐魔”陈则意外的走了进来。

我们两个大男人四目相接,都怔住了。

我:“陈胸,你听兄弟解释,我是有苦衷的,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则慌慌张张的捂着耳朵:“王八念经,不听不听不听……”一路扭着屁股,像个小媳妇似的跑掉了。

机智如我终于恍然大悟:“这个陈则应该是个变态狂,也是来偷此屋女主人丝袜,他没想到卧室里还有人就羞羞的逃走了。这还真是应了我湿父王金刚一句遗言、不是,座右铭: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没有人打扰,我继续享受丝袜的味道,精心细闻专心挑选一个最有女人味的,以便诛杀邪教骨干时专用。

没想到房门又被打开,这次进来的是阿梦。

我:“是你?”

阿梦:“是你!”

我:“你也来偷丝袜?”

阿梦:“嗯?你还有这种爱好?这是我新家,搬来一礼拜了,我就是出去买个冰激凌的功夫,你咋就出现在我卧室里啦?这算是电影结尾彩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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