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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罂粟咒杀

一宿无事,第二天一早,杨逸就接到了手下的电话,楚越的案子破了。看了眼身边拿被子蒙着脑袋的林梦璇,他轻手轻脚地起床下楼做饭。

和每天早上一样,闻着香味,林梦璇从床上爬起来,走下楼梯,那两个叉烧包,一个放进自己的嘴里,一个撕碎了放在飞飞的食盒里,一人一猫吃包子的表情极为相似。

“案子破了?”夹起一个热乎乎的蛋卷,林梦璇嘴里含糊不清地问。

“嗯,破了。”杨逸端起碗喝着新做的炒肝,“等吃完饭我在跟你说。”

“嗯。今天的包子是黄瓜虾仁馅的?味道小清新,不错,值得表扬。”这些日子她的嘴被他养得越来越刁,在外面吃什么都能挑出毛病。

看她吃得差不多了,杨逸轻咳一声,开始讲述楚越的死亡真相:“那家旅店的原本是天合会下属的一个地方,他们之前把那里当成工厂,后来因为总是莫名其妙的死人,就把那地方给盘出去了,直到几年前,卓建把旅店买下来,送给了楚越。”

“这里面有什么联系吗?”林梦璇直觉之前工厂死人和后来楚越卓建死亡有关。

杨逸冷笑一声,用平淡无情的语调继续道:“送旅店给楚越,不是因为爱她,而是对她恨之入骨,巴不得她受到旅店的死亡诅咒。楚越之前,害死了他最爱的女人,和他唯一的孩子。”

“是他的妻子吗?”林梦璇专注地听着,心中越来越不安。

“不是,是赌场的一个十六岁的女招待,叫阿薇。”杨逸面无表情道,“卓建之前的女人都很听话,唯独楚越是个特别的存在。楚越不在乎他身边有别的女人,却不能容忍他的心给别的女人。于是,趁着卓建离开的时候,她悄悄地将两人在拉斯维加斯领的结婚证拿给阿薇看,阿薇那时正怀着卓建的孩子,根本就不搭理楚越的那一套,楚越恼羞成怒,开车把阿薇给撞了,卓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心爱女人和孩子的墓碑。他是个聪明人,表面上冷血残酷似乎一点都不在乎女人的死活,暗地里却把事情调查个一清二楚。就在他要和楚越摊牌为自己女人孩子报仇的时候,他发现了旅店的秘密。在墙壁间的夹缝内,生存着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就是这个男人,杀了之前的工厂的人,把他们全都吃了。”

林梦璇听着恶心,直皱眉头,嘴里的包子不知该吐出来还是咽下去。

“卓建是个孤儿,他的父母都是天合会的人,父亲死在黑帮火拼里,母亲生下一对双胞胎难产而死。其中一个很健康的男婴被陆子明看上,选做了试验品。”杨逸说到这儿,微微蹙眉,“这个实验类似于狼人的*计划,如果成功,就可以批量生产……方念的养父很感兴趣,他想要壮大天合会,如果试验成功,他将会改变整个黑道的格局。”

“这事儿白素琴不知道吧,千万不能让她知道!”

“方念不是傻子,他知道了都有点受不了,更何况是白素琴呢。”

“如果那个人是凶手,他为什么要杀死他的亲兄弟?”

“因为妒忌。他不想当一个见不得光的旅店怪物,而此时年轻漂亮又寂寞的楚越让他尝到了暗恋的滋味,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比这个女人更重要了。”

出事前一天晚上,卓建被自己的亲兄弟杀死,精致的手机安静地躺在冰凉的夹层通道里,微弱的光上显示着当时的时间:八点半。

慵懒地躺在床上,楚越好梦正酣,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等她起身接时,电话那头已没了声息。一看来电显示,是卓建打来的。紧接着,是“砰砰”的敲门声,楚越吓了一跳,她慌忙套上一见睡裙,赤着脚走到门镜前往外看,门外的人赫然就是许久不见的卓建。

刚打开门,卓建一把抱住了楚越,眼中的情欲让楚越又喜又怕,她感觉自己好想要被融化了,丈夫强壮的身体和侵略性的吻让她的身体软得化成了一滩春水。她抬起头,含情脉脉地望着丈夫,卓建把门踹上,大手粗暴地把她身上的睡裙撕扯下来……

“那晚之后,假卓建害怕被戳穿匆忙离开。楚越当然不想让他走,两人吵了起来,最后假卓建学着真卓建的样子,摔门而去。其实不过出去转了一圈,立刻又回到了旅店。”杨逸倒了杯水,润润喉咙继续道,“他在暗地里窥视着楚越,当他看到楚越从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就对……”话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林梦璇又开始使劲地掐他,嘴里还嘟囔着狐狸精什么的。

“在发现心目中的女神没有想象中美好的时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杀了她,让她永远陪着自己。”杨逸很淡定地把她抓在他腰间的手扒拉下去,握在手心里,“杀了楚越的他很快失去了生存下去的希望,他将卓建的尸体扔到了盥洗室,然后在通往地下室的通道里拿刀刨开了自己的身体。深爱着阿薇的警探第一个达到现场,他伪造了现场,栽赃陷害你……”

还没等他说完,林梦璇就嚷嚷起来,“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啊,干嘛陷害我?”

“三天前,他在阿薇的墓地遇到一个人,去了一家占星会馆。那家店的幕后老板是楚小池。”杨逸冷笑着说,“刻着你名字的戒指是楚小池的人给他的,目的不言自明。”

“那个不是警察吗,怎么一点职业道德都不讲?”

“幸好我多了一个心眼,防患于未然,要不然想把你捞出来还真得费些力气。”

杨逸看了看挂在客厅的钟表,站起来走到外面的信箱拿报纸。

报纸一半被塞在了外面,他皱着眉,打开报箱,里头有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杨逸很小心地把报纸垫在地上,从头里掏出一副特制的墨镜和手套戴上,轻轻地开启信封。

林梦璇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杨逸的脸色从没有过的沉重,心知不妙。果然,五分钟后杨逸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什么话都不说直奔厨房,提起一桶食用油就往外走,将整整一桶油全都泼在了报纸上,扔过去一根点燃的火柴,火光瞬间直冲云霄。

“怎么了?”林梦璇迎了出去,看着面色不善的杨逸,担心地问。

“你知道罂粟咒杀吗?”杨逸的眼角抽了抽,挤出一个狰狞的笑容,“罂粟花瓣和死人的骨头,诅咒最心爱的人不得好死。”

“靠,谁这么狠毒敢咒姑奶奶?”林梦璇怒气冲天,突然愣了一下,“三姐昨天删除的短信就是罂粟咒杀!”

天合会名下的戏剧院里,一场莎士比亚的经典戏剧正在上演。白素琴忍着哈欠,揉了揉又干又涩的眼睛,祈祷着能够一杯香浓的咖啡从天而降。

想什么来什么,方念出去了一趟,回来给她带来了一大杯现磨的蓝山咖啡。

“谢谢。”咕咚咚地喝了一大口,白素琴觉得精神又回来了,“这东西你看得懂?”

“你不喜欢歌剧吗?”方念很奇怪她为什么对贵族趋之若鹜的歌剧院这么没感觉。

“干嚎了半天,一句都听不懂,还不如去听秦腔。”白素琴白了他一眼,“我是北京人,你让我听听京剧评戏什么的还行,豫剧黄梅也凑合,这东西,真不行。”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哈姆雷特,你心中的他是个什么样子?”

“哈姆雷特,我上大学选修课的内容,为了写观后感,那真是绞尽脑汁,说实话人家不给你高分,不说实话千篇一律反而好过。”白素琴很感慨地说,“六十分无罪,一百分万岁。”

“实话?”方念觉得白素琴就像一本侦探小说,不看到最后永远都不知道结局。

“嗯,就是那个王子有些二,仇恨迷住了他的眼睛,让他除了报仇什么都看不见。”白素琴低着头转折杯子,低声道,“仇恨杀戮只能延续仇恨,除非你把人都杀绝了,否则仇恨会没完没了的传播下去,贻害后世子孙。”

“话是这么说,没有亲身体验过,谁也没有发言权。”

“对了,罂粟咒杀是什么东西?我刚才看剧本梗概,里面就有这东西。”

“是一种本地最恶毒的诅咒,相传,谁要收到罂粟咒杀,他最心爱的人就会死于非命,不得善终。这出戏剧为了迎合当地人的生活习惯,所以特意加了一些地方特色进去。”

“我昨天跟你说的收到的垃圾短信就是罂粟咒杀四个字。”白素琴拿出手机给他看了看,一个她没注意的彩信在大屏幕上闪烁着。

“什么东西?”按开彩信,里面竟是一片罂粟花瓣,上面还放着一块类似于人的白骨。

“把手机给我,我再给你买个新的。”方念的声音都颤抖了,竟然是罂粟咒杀!他飞快地拨打着发送彩信过来的好吗,那边已经停机了。

“算了,不用搭理它。”白素琴安慰地拍了拍情绪激动的方念的手,毫不在意地说。“哈姆雷特最后一幕,该自杀了吧。”

“好像有些不对劲。”方念看着台上的演员,眉头越皱越紧,“他的嘴唇……”

话音未落,台上一片骚动,饰演哈姆雷特的演员抓着自己的脖子,脸上通红,青筋毕露。白素琴三步并两步地跑到台前,演员已经痉挛倒地,痛苦地抓挠着地板,不断地颤抖抽搐。

“打急救电话,然后报警,不要让人进来破坏现场。”白素琴头也不回地对方念说,仿佛忘记了自己现在不是警察而是黑社会的事实。

方念愣了一下,按照她说的一一照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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