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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十足的霸道自信

宫宴散得挺早, 相看两相厌的宴席也确实没有长久持续的必要, 走个过场罢了。

好不容易相见的两人,在宫宴散后也只得恋恋不舍的分别, 但好在有荣国使节提出的比试, 祁阳届时还能缠着太子与陆启沛再见上一面。

在举办宫宴的宣德殿外送别了陆启沛,祁阳看着她的背影走远, 提起袍脚就去追先走一步的太子。后者似乎料到她会追来,走得也并不快,很快就被祁阳追上了。

太子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便回头, 看向祁阳:“放慢些跟来便是,你跑什么?”

祁阳放下袍脚整整衣衫, 恢复从容,又对太子不好意思一笑:“这不是怕让皇兄久等吗。”

太子闻言斜睨她一眼,没好气的哼道:“若宫宴结束便跟着孤走, 那还用孤等?”

祁阳眨眨眼, 也不好接这话。她也不知怎的,重生一回自己的父兄对陆启沛莫名就多了许多敌意, 明明前世父皇对她最是欣赏,皇兄对着少年才俊更是青睐有加的!

此时的祁阳全没想过, 皇帝和太子的态度转变全是因她。若非她喜欢的这般高调张扬, 又在太子面前与陆启沛如此黏糊,两人对陆启沛的态度也不会如此挑剔嫌弃。

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祁阳乖乖跟着太子走了一段,这才开口:“皇兄, 今日宫宴荣国使节如此嚣张,国书也送得甚没诚意,咱们还要任他们牵着鼻子走吗?”说完看看太子脸色,见他神色平静,便又道:“如今荣国新立,尚需休养生息,恐怕更怕开战……”

谁知太子听到这里却摆摆手,说道:“荣国与旁处不同。草原一统,但这个国家原本便是由诸多部落组成,即便皇帝强势压制了众人,但那些部落也不会因此分崩离析。那便是一个又一个抱团的小势力,有摩擦,有矛盾,强行凑在一起,长此以往总会有压制不住的时候。”

祁阳听着深思起来,反应倒也并不慢:“皇兄的意思是说,他们有意将内忧转为一致对外。”说着微顿,又道:“比如开启一场大战。”

北地与戎狄的战争持续了何止百年,结怨时长甚至远远超过了梁国的国祚。只是以往多是部落各自为政,缺钱缺粮乃至于缺人了,便南下劫掠一番。扰得边境不得安宁,三不五时打一场,却又没有达到真正举国一战的情况——祁阳说的大战,显然便不止于此。

而大战对于如今的荣国是有好处的,或者说对荣国皇帝是有好处的。

能从梁国劫掠到什么且不提,荣国的新皇需要巩固自己的权力,便不能容许手下部落太过强盛。将众人视线转移到与梁国的战争之中,正可以借此消耗某些大部落的人口兵力,以避免将来掣肘。而那些部落首领因建国正膨胀,也不会吝于一战。

太子迈着步子走得不疾不徐,听她说罢点点头:“正是如此。别人的内忧,咱们何必拿将士的性命去填?若非那国书上的条件着实荒谬,父皇是不吝答应的。”

祁阳听完沉默了一瞬,还是有些不解:“既要打,他们还派使节来作甚?”

太子这回倒是摇头了,只道:“孤亦不知。许是国内有异吧。比如有人偏向安逸不愿开战,也或者他们如今准备尚且不足,想要靠和谈做出假象拖延时间,再打咱们个措手不及。”

这猜测是有可能的,甚至皇帝已经密令边关加强戒备。

祁阳听了却是不置可否,半晌后方吐出口气:“这和谈,好没意思。”

太子便笑了:“你没看宫宴上,父皇都懒得搭理他们吗?”

祁阳想想皇帝今日的态度,还真是冷淡得连敷衍都算不上。她有些好笑,心态也放松了些许,转而就想到了落在陆启沛头上的比试,便又拉着太子的衣袖问道:“可既然双方都无诚意,父皇还答应比试作甚?输赢不提,难道还真要与人签订国书啊。”

太子一听便知道,这话她是因陆启沛而问的。要说今日之前他对陆启沛还真是颇有好感,可今日见过对面的异族少年,看着那相似的容貌,他心中也不免生出了几分顾虑来。

前行的脚步忽然顿住,太子看向祁阳的目光郑重几分:“今日之事,皇妹便无怀疑吗?”

谢弘毅的态度太过分明,要说只因容貌针对陆启沛,太子是不信的。两人大抵有些关联,但又因事涉祁阳,他相信妹妹自有判断,便不愿将最坏的情况挑明。

谁知祁阳听了这话却是一笑,好似完全没领会其中凶险,只开口时说出的话却是:“怀疑什么?只需将人牢牢握在掌中,我便什么都不需怀疑。”

她说这话时带着十足霸道自信,太子看了也不禁侧目,片刻后摇头一笑:“随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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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上行下效,皇帝对荣国使节的态度冷淡,导致朝中上下对这群使节也没多少热情。再加上宫宴上的挑衅,梁国众臣对这群荣国蛮夷便更没什么好感了。

四方馆里冷冷清清,宫宴后连带着馆使待他们都冷淡了许多。

荣国人骂骂咧咧一阵,但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厚着脸皮好似完全感受不到梁国的不欢迎。

比试的日子暂未定下,但“肩负荣国希望”的谢弘毅却不似旁人所想那般,留在四方馆里临时抱佛脚。他近来总是外出,足迹几乎踏遍了整个京城,让监视的人都以为他只是在闲逛。

这日也是如此,谢弘毅一大早便带着两个仆从出了四方馆。从东街逛到西城,又从西城走到南门,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买了一堆,饶是荣国人体格强健,他那两个仆从也险些被这些货物压弯了腰。

好在中午的时候谢弘毅也逛累了,便在街边寻了座酒楼用膳。

不令仆从跟随,谢弘毅自行进了包厢,甫一进门便看见里面站着个须发半白的老者。老者衣着朴素面容普通,只一双眼睛湛然有神,隐约透露出他的不同。

谢弘毅半点儿不惊讶包厢里还有人,他自顾自走了进来,又将包厢的门重新关好。因为年纪的原因身量不足,他微微仰头看着老者,打量片刻后开口:“齐伯?”

他打量齐伯的时候,齐伯也在打量他,目光平静仿佛审视的只是待价而沽的货物。

谢弘毅生来尊贵,还没被人用这样的目光打量过,英气的眉头立刻皱起。只还不等他发作,对面的齐伯已经移开了目光,又淡淡开口:“不知小公子寻我来,是有何事?”

此刻的齐伯态度疏离,好似刚验看过什么不合格的货物,隐约还有些不悦——他本身自有傲骨,面对着陆启沛和陆启成这两个小主人时尚且愿意弯腰,但面对旁人便显然没有了这般的好性子。哪怕面前的少年生得与陆启沛几分相似,又找上门来,明显与之颇有干系。

谢弘毅被他这态度气笑了,小少年也是桀骜的性子,在荣国便是连几位皇叔都得给他面子,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当下连道几声好,又对着齐伯道:“好一个不知尊卑!”

然而齐伯却并不买他的账,依旧是用那般挑剔的目光看着他:“你尊?我卑?”

这话问的,好似对方一个贵族少年,却不如他一个府宅管家身份更尊贵一般——不是好似,他的眼中是真含着蔑视的!

也正因如此,哪怕齐伯并没有怎么开口,那傲慢鄙薄的态度依旧气得对面少年跳起脚来。

谢弘毅大喘了几口气,小小的胸膛急剧起伏了数下,只恨不得立刻便将自己的仆从唤来,再把面前这不知好歹的老头弄死!可他知道不行,甚至就连见对方一面,他都得偷偷地来,而且还是偷了自己父亲的印鉴才将对方骗来的。

可无论怎么说,眼前之人不过一下属,他怎么就敢这般与自己说话?!

谢弘毅费力跟着使节来到梁国,又费尽心思将齐伯约到这小小酒楼中,自是有其目的的。可甫一见面他便知道事情不如他想的那般容易,对面的老者也不似他所想一般容易打发。他还想摆出架子来让对方妥协,奈何人家根本都不稀罕搭理他。

年少气盛,谢弘毅眼中瞬间闪过狠意。

然而齐伯人老成精,对于旁人情绪的感知又岂是这等小小少年能掩饰的?他当即冷笑一声:“我劝小公子还是哪儿来回哪儿去的好,不是什么地方什么事,都是你能插手的。”

那一瞬间,齐伯身上的气势变得慑人,饶是少年出身尊贵见识不俗,这会儿都有些惊诧。他后退一步,做出戒备的模样,看向齐伯的目光也变得警惕,脱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话一出,齐伯便又笑了,笑着笑着轻嗤一声:“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毛孩也跑来见我。”说罢抬步便往外走,顺便还丢下一句:“真是浪费我时间。”

谢弘毅被这状况弄得呆了呆,等他回神时齐伯都已经出去了。

追到门口不见人影,少年握拳重重砸在了房门上,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是这样——他便好似一个小丑,送上门来予人羞辱。可明明,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担忧):皇妹你就不担心姓陆的有异心吗?

祁阳(自信):等我把人睡……咳咳,等我把人控制在掌心,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太子(……):这般恨嫁,孤怎么觉得会是你先被人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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