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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起义失败

刘冒没有猜错,就在卢植回京途中,曹操就在刘冒建议下,快马加鞭星夜奔赴到长社县战场。

只是,未第一时间就和波才军开战,而是听从刘冒建议选择了隐藏行踪,并由心腹之人乔装打扮,将那破敌之策想办法送入城中。

见面就打?开什么玩笑!自己才带来了多少人马,就算加上城里朱儁、皇甫嵩全部兵力也才不到五万人马,城外波才军足足十万多!

不过赶到战场的曹操,在看到波才的排兵布阵和所扎营寨,嗤之以鼻的同时也感怎么突的起风了?心里暗暗称奇也疑惑不已。

确实如同勉之贤弟所说:贼寇焉知军事?兵有奇变,不在众寡。依草结营,干柴烈火,取死之道,嫌命长乎?两日,则应遇天时相助!且勿耽搁,让功于他人。

事实上,城里三万多大军面对十多万波才军,已惶惶不安。这群贼寇不知疲倦,毫无章法,就是仗着人多不间断的全军攻城。朱儁更是闷闷不乐,此等境况皆因自己轻敌冒进,以至落败拖累皇甫嵩一起被围长社。

倒是皇甫嵩经过几日观察,本垂下的旗帜忽卷忽舒,顿时心神大定。就在准备召集全军将领研讨时,收到了部下传递而来的曹操密信,看完高呼:“大善!此子居然与吾不谋而合也!”

接过看完的朱儁,也喜上眉梢。二人随即召集全军将领分配任务,今夜以约定为准,子时纵火,内外夹击!

入夜,随着漫天大火燃起,波才望着眼前无尽火海和彻底混乱的大营,陷入呆滞:怎么会这样?我有十万大军,怎么会这样?

军令已经无人再听,自古水火无情,贼寇纷纷惊慌逃窜,这个时候保命重要,谁还管劳什子军令!

随着城里倾城而出,曹操也如约从另一边发起夹击。又是火海又是漫山遍野的朝廷援军,黄巾中军誓死抵抗,但最终崩盘。主帅波才更是在亲信部曲,誓死掩护下才逃离战场奔阳翟而去。

此役,烧伤斩杀数万人,双方合兵。本着趁他病要他命的原则,追击波才的同时,携大胜之势迅速镇压汝南、陈国地区黄巾。

于阳翟斩杀波才,又于西华击破彭脱。而后大军接连取胜,于6月上旬平定了三郡之地。

皇甫嵩上表朝廷,推功于朱儁,汉灵帝闻之龙颜大悦。朱儁被封为西乡侯,迁镇贼中郎将;皇甫嵩封都乡侯;曹操本只从骑都尉升迁济南相,又因皇甫嵩公正无私上表其献策之功,加封都亭侯。

而后皇甫嵩、朱儁分兵,皇甫嵩于仓亭生擒卜己,斩首七千余级。而接替卢植的董卓,征讨张角失利,耗费多日损兵折将未见寸功,朝廷随命皇甫嵩继续北上接替董卓。

朱儁则南下,随荆州刺史徐璆及斩杀张曼成的南阳太守秦颉,围攻新推举的贼首赵弘。

184年10月,赶到广宗的皇甫嵩方知贼首张角已病逝,与接任的“地公将军”张梁战于广宗。趁敌松懈之际,于黎明时分突袭大破之,斩张梁三万多人,逃走溺死五万多人,俘虏无数。并将张角破棺戮尸,其首级送回京师。

同年11月,复与钜鹿太守冯翊郭典,攻“人公将军”张宝于下曲阳,又斩之。斩杀俘虏十余万人,并筑京观于城南。

话分两头,南下大军攻宛城两个月无果,最后在朝廷责令下发起勐攻,于同年8月下旬方破赵弘,接任的韩忠在朱儁用计下被逼入内城,企图投降却被朱儁拒绝。

而后屡攻未破,朱儁放弃合围后撤数里,让困兽犹斗的黄巾军看到突围希望。率众突围的韩忠中计被俘无奈投降,却被秦颉斩杀,余众不安再拥孙夏为帅复守宛城。

朱儁率众再次勐攻,随军孙坚勇当一面,亲冒失石,先登入城。11月癸己日,孙夏败走,汉军追至西鄂精山,又大破之,斩杀孙夏及万多人,黄巾军解散,平定宛城一带。

至此,东汉末年浩浩荡荡波及七州二十八郡的黄巾起义,前后仅九个多月便以失败告终。

185年春,各路平叛大军班师回京。朱儁任命为光禄大夫,增加食邑五千户,改封钱塘侯,加位特进;并上表孙坚勇勐先登之功,坚被封别部司马;皇甫嵩斩贼首其二拜为左车骑将车,领冀州牧,封槐里侯,食槐里、美阳两县,并属扶风,合八千户。

先行回京的曹操,第一时间便看到了城门口等候的刘冒,急忙翻身上马迎上去,刘冒也是嘴含微笑相迎而上。

“勉之贤弟!”

“孟德兄长!”

好在还不流行搂搂抱抱,这容易被人误解。也就是互相把着手臂,四目相对,只不过一个稍稍仰视,一个微微俯视罢了。

“勉之贤弟,怎知操今日到京?还劳烦贤弟亲自出城迎接。”曹操感动道。

刘冒倒想效彷古人出城十里,迎接偶像凯旋。之前倒也试了试,走了不到二里就放弃了,准确来说一里多一点吧。至于怎知,那不是废话么,距城二十里地处,就派视力极好的下人带快马为前沿哨,看到你就快马全速奔驰,告知十里地养精蓄锐的接力者,继续快马全速告知自己。

就这,差点都没赶上。倒不是下人速度不够快,毕竟曹操他们是缓缓而归,毕竟还有俘虏等辎重,实在是刘冒自觉还早,慢悠悠坐着轿子过来的,用他的话说就是体恤受累的抬轿人,刚下轿就将人赶走,留着不是等着被拆穿么!

在旁人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中,刘冒迅速给袍子和靴子上弄完灰尘,然后摆了个自诩帅气的pose,曹操也就临近了。

刘冒正色道:“兄长此番凯旋而归,做弟的怎能不踏足迎接,本欲十里迎接,怎奈足力终究不比马力啊!”随后还深深叹息一声,面露自责之色。

听完,曹操这才注意到刘冒**灰尘弥漫,风尘仆仆,顿时大为感动,自愧道:“贤弟怎出此言,倒是为兄风餐露宿几月,与风尘伴久既一时未察贤弟之累,请受为兄一拜!”

刘冒心想:不提醒你,你还真看不到了,那我不是白演了?但手上是赶紧拉住准备躬身的曹操,口中更是责道:“兄长这是作甚?非要折煞小弟么?如今兄长贵为济南相,都亭侯,要拜也是小弟这白身拜见兄长才是!不过弟是称济南相还是都亭侯呢?”说完便也要躬身而拜。

曹操也赶紧一把薅住刘冒,苦笑道:“你小子啊!贤弟就别取笑兄长了,为兄这都亭侯不还是赖贤弟之功,为兄愧不敢当啊!”

这句话倒是把刘冒夸的不好意思了,自己只是占了先知的便宜罢了。其实,历史上曹操只是赶到时,碰巧皇甫嵩已经用计成功,正好里外夹击,顺势掩杀。从这方面看,也不算去迟了。况且以曹操的军事眼光,真要去早了,这点伎俩都看不出来才有鬼了!

此番举措,就是刘冒深知历史上皇甫嵩公正无私。单论长社之战,最大的功劳本就是他的,朱儁最多算将功补过。不是他贪功冒进且轻敌能兵败被围?但正如历史所述,此番皇甫嵩依旧无私让功于朱儁,后者折服。

所以,刘冒才打了个时间差,让曹操先一步提出,从而多了一个都亭侯,这可是有封地,食户二百的。别的不提,威震华夏!蹦迪皇叔口中天下无敌的二弟关云长,不就是汉寿亭候!不过人家后来不要了,把我孟德兄长气的。

此番,因为自己又让刘老头给皇帝老子送礼,一顿牛皮吹,圣心愉悦,又再加三百凑成五百整。曹操还不知晓这事,后面知道又要感动一番吧?一切都是为未来的可能铺路啊!自己容易么?哎……

摆摆手,刘冒打断了曹操恭维,主动转移话题,凑近贼兮兮问道:“兄长可曾打开了?”

一句话让曹操愣住了,一拍头差点忘了大事:“贤弟所赠,简直人间……不,此酒只应天上有啊!回程路上为兄打开,便深深迷醉了,前几十年喝的都是啥玩意儿!只可惜作战时遗失了一瓶,后来为兄找了许久都未找到,只好作罢!哎……倘若知是此等仙露,吾就是翻遍战场也得寻回!”

对于此事曹操确实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打开本说尝点,一下忍不住全喝了。部曲光闻到味都议论纷纷,好在没人敢质疑自己。此番回京,另一件重要事情就是:厚着脸皮也要问刘冒再讨要点!

看着曹操满怀期盼的眼光,刘冒怎能不心知肚明,正欲开口。突然听到后面一片喧哗,抱怨声此起彼伏!

回过头一看,原来曹操下马和刘冒交谈多时,正巧不巧堵在城门口。若是就二人倒无妨,问题曹操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啊!他刚看到刘冒就只顾着诉说心扉去了,忘记下令让副将带回,大家都只好原地等他两,看着这两叨逼叨半天。

守城校尉自然知道这两是谁,也是好心想着卖个人情,于是挡住百姓,想着也就久别重逢,寒暄两句接下来就是携手共进城里,找个酒楼好酒好菜上着,结束兴起共同逛个勾栏瓦舍放松放松,这不是基操么!那知这两位逼逼叨叨没完没了,民怨了吧!

正当城门校尉两相为难时,只听曹操一声令下,队伍散开让百姓先行,向所停留百姓告罪,民怨顿时平息,还引得百姓一片赞誉。随后更是告罪于当值校尉,后者自是惶惶言无妨无妨。

刘冒顿时多看了曹操一眼,果然是偶像,这随机应变处理事情的能力,啧啧……

随着百姓散去,曹操拉着刘冒共同进入城内,先交接再沐浴更衣再问安……一系列整完也估计差不多了。

今天,这基操看来是……众看官别多想,我刘勉之只是想念逍遥居饭菜了而已,不是为了后面项目。对!咱是正经人,不正规的咱可不去!

但,这个时代,这都是正规场所啊!

分开后的刘冒,低着头走着,只听尾随而来的下人高呼:“三公子,你走错了,回府是这边!”

刘冒头也不回得喊到:“本公子去逍遥居吃饭不行么!”

只听下人又喊到:“逍遥居在另一边啊!”

随后一阵咆孝传来:“滚!老子绕下路不行!”

瑟瑟发抖的下人,望着刘冒离去的方向,不由呆住了。

没听说相思阁那边能过去啊!怡红院、万春楼那边也不通啊!难道新修路了?

这回去,怎么禀报老爷,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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