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怎么办？”
许晓吓了一跳，不由地后退了两步，身体撞到门板上。
“什么都是你说的！”张心然迈开步子走到许晓身前，伸着食指，狠狠地戳在她的额头上，“是你说只要关于许知外婆，那个女人就算死也会出现！她没事，你敢问我怎么办？你是傻逼吗？”
许晓一口气憋在喉咙上，吐不出，吞不下，几呼咽死。
以前的许知的确是这样没错啊！
那贱人不出来，她又有什么办法？
再看张心然，明明张氏快要倒闭了，还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样，装给谁看？
许晓也不说话了，站着随便她骂，等她骂够了将自己摔到沙发上，这才松了一口。
被张心然戳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痛着，她伸手一摸，额头上已经被出一道口子，不深，也没有流血，只是破了皮。
许晓现在靠着脸吃饭，心里顿时悬了起来，哪里还顾得上张心然骂什么？
一门心思已经扑在额头的伤口上，只想赶紧回去涂点药什么的，只希望不要留下伤疤。
“你给我再想想，许知到底还有什么弱点！你跟她不是姐妹么？知道的应该不少才对！”
张心然坐了一会儿，心焦感让她无法安定，再度站起身来回跨着步子。
许晓杵在墙边佯装思考，实际上一门心思全扑在额头的伤口上。
房间里一片安静，只剩下张心然来回跨度步的的声音。
“你想到了没有！”张心然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许晓说话，怒火又是一阵高涨。
许晓纳纳道，“我也不知道，我已经有小半年没见过她，也许她变了也说不定……”
“我要你有什么用！给我滚！”张心然指着门口怒吼。
许晓翻了翻白眼，“哦”了一声，麻利地滚了。
反正她已经认命了，许家已经倒下，她没了依靠。
她是见不得许知好，但眼下更重要的是怎么样才能过回许家那时的日子。
侍者也尾随许晓身后离开了。
偌大的房间仅剩下张心然一个人。
“去死！去死！该死的许知！你怎么不去死！”
她重重地跺了一下脚，气得将房间里的一切全砸了个稀巴烂！
等她气喘吁吁停下来时，整个房间已经面目全非。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的门再度被人从外面打开，张启扬走了进来，看到满地狼藉的房间，他也没觉得吃惊。
挑着可以下脚的地方，缓缓走到张心然身边。
“爸……”张心然有些气馁地轻唤一声，“这次失败了。”
张启扬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心然，你出国吧。”
张心然整个人顿了一下，随后缓缓地抬起头，视线缓慢地移到张启扬的脸上，像是想要看清楚他的脸一般，死死地盯着他。
“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启扬脸色有些尴尬，视线在房间四处游移，就是不敢与张心然的目光对上。
明显就是心虚的表现。
张心然狠狠地瞪着他，等着他自己把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