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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伦敦-帝国神圣的京城(2)

桐人站在岸边惊恐地看着掉落水中的卡特琳娜,又明知这水是属泰晤士河的,又脏又臭。但又不能眼睁睁看着卡特琳娜跳河,自己却不救。

“可恶!………”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少年人抵住呼吸右手捏在鼻子上,跳入混浊的河水之中。

桐人第一次来到伦敦的时候,就曾表明自己对这条肮脏的河的厌恶,说:“如果我拥有一颗世界上最大的钻石,即使它掉进去,我也不会下去再找回来。”

时过境迁,卡特琳娜在桐人心中的地位已经超越了钻石,他只想着能否拯救她。

不过桐人不知道的是,这不过是卡特琳娜的一场苦肉计罢了。如果卡特琳娜知道桐人是付了多大的心思才跳入河中来救自己的,她一定会很高兴。

河水不算很湍急,桐人的游泳技术也还不错,不比卡特琳娜差多少。只不过,可怜的少年在这期间很不情愿的品尝了泰晤士河提供的“由尸体和果皮在太阳的光照下所制成的汤”。

过了五分钟左右,桐人终于追上卡特琳娜,把她抱在怀里,随后抬头寻找可以登陆的地点。

【哦!哪里!】

桐人看到一个从陆地上伸出来的码头,但是想要赶快伸手抓住却是个难事,不过在码头上还有一位好心人将绳索扔给他。

【快抓住!】那人喊到。

桐人就抓住那绳子,又把卡特琳娜送到岸上那人的手中,两人合力把她带到码头上,桐人也爬了上去。

此时,卡特琳娜还在装昏,她屏住呼吸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桐人被卡特琳娜现在的状态吓坏了,回头向那个人大喊【求您了!快去找一个医生!】

那人听后,便头也不回的跑去找医生了,而桐人则留在卡特琳娜身边。

“我,这该怎么办,我总不该激她的…,现在要人工呼吸吗?靠!管不了………”

桐人慢慢的把嘴靠近卡特琳娜的嘴…

桐人的嘴唇离卡特琳娜的嘴唇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贴在一起了,可他还是迟迟不敢下口。

【卡列尼娜啊!你是真不知道那泰晤士河有多脏,伦敦的居民天天都把垃圾往那里面扔,你让我如何是好……】桐人绝望的说到。

但是又转念想了想,“不行!救人要紧!”,所以少年还是忍着亲了下去。

桐人的双手抓在卡特琳娜的湿透的衣服上,嘴唇吻在少女柔软的嘴唇上,随后不断吹气。“嗯………,感觉…,还不错”

这是这两个年轻人第一次和他人接吻,但从感情的意义上来看,人工呼吸不能算是一次“初吻”,因为二者之间没有情感的联系。但在和一个人经历了为期一年的海上冒险和那么多惊心动魄的战斗之后,日久生情的理念在他们身上显现。

卡特琳娜享受着桐人的吻,自己也开始主动起来,桐人似乎感觉到了,少女也许只是在装睡……

不一会,那人回来了,他不断对带来的医生说【那个女孩还很年轻,请一定要救救她!】

【我知道!请放心!】

然而就在二人赶到现场的时候,却看到了桐人与卡特琳娜亲吻的画面。

那两个人十分尴尬的看着这个场面,医生很清楚,这根本不是什么急救现场,那动作也不是人工呼吸,眼前的男孩女孩就是在纯粹的接吻。

【额……,我想我们应该马上离开…】那人说。

【嗯,的确。】医生说。

于是二人离开那地,再也没回来。

卡特琳娜与桐人都睁看眼睛,微笑着看着对方,心中浓浓的爱意不断奔腾着,从他们的微笑可以明显看出来。

【今天下午…,想吃什么,我请客…】卡特琳娜对桐人说。

桐人只是一笑,说到。

【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找个可以洗澡的酒馆买个房间,好好清理一下自己。】

【好吧。】

……………………………………

下午三点,二人在一家酒馆里花费两枚金币买下一个大房间,仆人在浴室里放好热水,因为浴室只有一个盆子,故此桐人和卡特琳娜会以先后次序进入其中。

或者……,他们可以一起来。

桐人在浴室里脱衣服,他先是脱下外套,再将自己的里面的黑色背心脱下,白花花的原本隐藏在黑衣里的一切尽都显露出来,少年的肉体很是纤细,没有多少肌肉,摸起来会感觉到无比的光滑,而且先前背上的鞭伤也没有了,看起来很是养眼。

桐人照着镜子看着自己,他并没有发觉在浴室的某处角落,有人正通过一个被事先准备好的一个小洞偷窥自己。

卡特琳娜看着那位少年美好的肉体,心中不禁愉悦起来。【Kirito……】

桐人用手顺了顺自己的刘海,就动手准备脱下裤子。当他的隐私暴露无遗的时候,卡特琳娜瞬间回过头去不敢睁眼,但是好奇心逐渐打破了羞耻感,她红着脸接着看过去。

【哦……,我…,第一次看到…,那个东西】

然而就在这时,桐人突然回头看向门,大喊到【谁在哪里?!】

少年的警觉和厉声叫喊让卡特琳娜卒不及防,她放弃了眼前的福利,拔腿就跑。

桐人打开房门,没有发现什么,就将那把“黑家伙”拿着

带到浴室里,然后又左右看了看,便关上门回去了。

“刚才……,是什么啊?……,算了算了,也许是我的幻听,最近是挺累的,估计累出幻觉了。”桐人放松了警惕,把身体泡进水里,屋内蒸汽弥漫。

大约又过了7分钟,桐人拿起肥皂用于洁净自身,此时从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听起来不像是穿着鞋在走路。

桐人再次警觉起来,他蹲起身子,但腿还没有伸出盆外,且隐私也埋在水中并不显露,慢慢向澡盆子右前方的桌子移动。事实上,如果遭遇生命危险,即使赤身裸体桐人也一定会为了保命冲出去查看真相并保护自己和卡特琳娜的安全,因为他是一个谨慎的现实主义者。

少年人把右手握在放到“黑家伙”上,只是刀刃还没有抽出。

这时从外面穿出四声敲门声。

[Dong!dong!dong!dong!…]

【谁……啊?】桐人问到。

在外面用毛巾裹着身子但已经脱掉衣物的卡特琳娜对桐人颤抖着说。

【是,是我…】

桐人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后,松了口气,先前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放下了。

但不到一秒,他又吸了口气,并重新提心吊胆起来。

“不好……,哦,原来是卡特琳娜,那没事了。不对!是卡特琳娜,她要来做什么…”

心理状态一起一伏,让桐人变得无比紧张,不久之后,卡特琳娜缓缓推开了房门。

浴室内水雾弥漫,透过雾气,似乎可以看到少年隐隐约约的赤身。

卡特琳娜在本能的趋势下,想要和桐人同浴,于是红着脸说。

【你………,给我让点位置…】

【嗯…,好。】

桐人知道卡特琳娜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想好好看看自己美丽的身子罢了,说不定桐人自己也有这方面的打算故意让她看遍身上的每一块。

不过卡特琳娜倒是有一点令他失望了,因为少女裹着毛巾,没法让他大饱眼福了。

虽然在言语上,二人并没有告白,但从这些举动中已经可以看出其背后的本质。

卡特琳娜披着单薄的布料泡在水里和桐人同浴,他们都感到无比的羞耻,且桐人脸红如同油桃,比卡特琳娜更甚,但却沉迷其中,不愿分开。

在这期间,二人彼此互动,且用肥皂互相洁净,又唠了些许家常来缓解尴尬。

【桐人君,时间不早了,我们应该去吃晚饭了。你想吃什么,我请客。】卡特琳娜如此说。

桐人想了想,对卡特琳娜说到。

【卡特琳娜,你会做饭吗?】

【当然会啦,只不过海上没有什么太好的食材,所以一般不会去做了。】

【那我想吃你做的。】桐人微笑着并平静的说。

少年的那几个字入了卡特琳娜的耳,卡特琳娜就因着她的耳愉悦,回答桐人说。

【那好吧,今天我就给你做一顿。】

………………………………

下午四点,卡特琳娜用从市场上买来的食材,就是兔子一只,红薯四颗,生姜、料酒以及胡椒粉,总共价值8枚银币,这一顿饭的花费不算卡特琳娜的手工费相当于一个工人每月收入的八分之一,又相当于一个佣人月收入的40%。

由此可见,在海上冒险,若能升到指挥官的级别,并成功在海战以及风暴中存活归来,普通人将不再普通,即使是社会最底层的人也可以自足终生。

卡特琳娜与桐人美美的吃上一餐,这是整个1715年中,桐人吃过最好吃的一顿佳肴,没想到眼前这位长发少女居然是一位心灵手巧的大厨。

卡特琳娜先是将食材摆放于厨房的桌板上,又手持刀具,把肉兔宰了,血和无用的内脏都随便从窗户撇到外面的泰晤士河里,显然卡特琳娜已经接受了“正经伦敦人处理废物的方法”,后以肢解之法将兔子分为小块,将其浸入水中,并投入盐料。将近一个小时之后,再拿出,放置于炖锅内,又用刀将生姜切为细条,放置于炖锅内,再倒入清水,又放盐与些许料酒,合锅盖而炖之。处理完肉食,卡特琳娜又用壁炉把红薯烤熟了作为主食。

桐人就站在一旁,看着卡特琳娜烹饪,并欣赏身着便服的少女所展现的魅力。

此时的卡特琳娜,上身着淡黄色短袖与白色厨袍,下身着短裙,从裙摆以下大腿、膝盖和小腿都露在外面。第一次拥有那种感觉的桐人,眼睛死死的盯住那双白皙而修长的阿姆斯特丹风格的双腿。

锅盖打开,水气上腾,肉香弥漫。闻到这令人沉醉的香气,桐人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那锅,并在卡特琳娜打开锅盖的一瞬间咽了一下口水,他快要馋疯了。

“在海上忍受砖头般的饼干和那些可食用的木乃伊(指肉干)好几个月后!我终于可以吃上人类的食物了!”桐人不禁在心中感叹到。

饭后,二人坐在桌前又唠起嗑来。

【这样的美餐,已经好久没有吃过了呢。】卡特琳娜如此说。

【是啊。】桐人亦如此说。

【桐人啊,我们能活到现在真是幸运,在美洲经历了那么多惊心动魄的事,我都快忘记在欧洲大陆的生活了。】

【嗯,每个海员都是这样。海上的

生活远远比陆地上的艰难,每个人都在为生存而奋斗,无论是商船船员、海军、海盗、赏金猎人,不管他们在立场上有着怎样的矛盾,但我坚信…,他们都在和命运抗争,都在承受着平常人承受不了的苦楚,就像我们一样。】

【在海上浪了这些时日,感觉自己的心性和那些海盗…,也没什么不同了。】卡特琳娜如是说。

【对啊,我也一样。】桐人如是说。

卡特琳娜拿起陶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随后说到。

【但是………,我还是想回去。在阿姆斯特丹…,有我的家人,他们是渔民也是小投资商,生活费还不是很充足,我应该回去把赚到的钱与他们分享…,算是这次出来没白受那些折磨。】

【是啊,这也算是对自己人生的一个交代吧,不过很可惜,我只能自己享用我自己挣到的这些财宝了。】桐人有些无奈的说到。

卡特琳娜从桐人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这个孤独的男孩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朋友,即使是在孤儿院,也是受欺负的那一类,而那些赏金猎人和他的关系不过同行而已,想来想去桐人人生中交到的第一个知心朋友,也只有卡特琳娜了。

如果卡特琳娜是个男的,剧情可能不会这样发展,优吉欧阁下对此颇有见解,他可以做出担保,但…卡特琳娜是女的。

卡特琳娜忽然举起右手挡住前方的视线并闭上眼睛,右手拿着杯子。桐人对她这个动作,深感奇怪。

“她在做什么?”

【额…怎么了?】桐人如此说。

【请你不要这样看我,之前做出这样表情的人,有好几个都向我求婚了。】卡特琳娜装模作样的说到。

桐人大惊失色,脸庞极速抖动一下,嘴巴张看表情呆滞。在先前洗澡的时候,虽然反应不是很激烈,但那是因为桐人只不过是想暂时得到一些福利罢了,却并没有想过结婚一事。因为在教会的影响下,结婚之后要想离婚是比较困难的,一般只有君王和诸侯可以有此“待遇”,所以一旦两人结婚,而又非出于真爱,则未来的生活会变得十分凝重。

【啊?……】少年人惊慌的叫了一声。

听到这一声,卡特琳娜紧闭的眼睛睁开一只右眼看了看桐人十分搞笑的表情,就禁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看来,你以前没有什么女性朋友吧。】卡特琳娜微笑着说。

桐人见她发笑,就觉得这应该是个玩笑,于是恢复了正常并对卡特琳娜的话进行了回应。

【哼,反正我是赏金猎人,人不干净,也杀了不少人,没有人会喜欢我,这很正常。】桐人满不在乎的说。

【话说…,你在你们同行里,算老几啊?】卡特琳娜问到。

【哈,当然是老大了。他们平时要是有什么事都会找我商议的,经常是…有求于我啊。我对自己的实力是很清楚的,论剑术,这英格兰,倒是没什么对手了。所以,总是有和我一同行动的人天天碍手碍脚的,我就…】

卡特琳娜似乎从这话中听出了侮辱自己的意思,也有可能是她的臆想,主要的论据是“一同行动的”,她想:这不就是说我吗?

所以本着这个道理,她没等桐人说完,就突然站起身,撅着嘴表情严肃,并用右手转了一圈餐刀,又迅速用它指向桐人,乃以刀尖“威胁”他。

【哦!……,我知道了…,卡特琳娜不算啦其实,哈哈,哈哈…】桐人就因她的刀而服软了。

后来,二人将咖啡都喝尽了。卡特琳娜见没什么可干的了,便决定干一些正经事。

倘若没有这些正经事,人类历史将会停留在亚当夏娃时期。

古老的圣经如此说:人当离开父母,与妻子结合,二人融为一体。

今天晚上,这二人便是纳撒尼尔?霍克与安娜?卡特琳娜了,不过按照杰西的说法,应该叫“Kirito与Asuna”。

卡特琳娜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身体突然站起来,屁股把后面的凳子给顶到了墙角。

【很好!】卡特琳娜如此说。

【很好?………,好什么啊?】桐人不解的问到,然而卡特琳娜却一句话也不说。

她只是站起身,看都不看桐人一眼的走到阳台前,随后双手放到衣摆上满满的缓缓的略带羞涩的往上收起露出少女的上身,直到那里完全袒露。

桐人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感觉,如果自己还是个男人,就应当行动了。

【桐人君……,你也快脱啊……,就我一个人这样…,是很羞耻的…】卡特琳娜如此说。

桐人明白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去tm的伦敦,老子要跟着卡特琳娜去阿姆斯特丹!”

他立刻脱光上衣,随后冲过去抱紧了卡特琳娜,两人四目相对,越来越近,最后再次嘴对嘴的亲吻起来。这次,不是什么人工呼吸,是确确实实的接吻。

这些表现的本质,叫做-爱情。

两人浴火攻心,站着亲热了一会儿,就双双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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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桐人与卡特琳娜同床,行上帝眼中看为正的事,只是时机还未成熟,并没有产生什么结果。

但那结果…,早晚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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