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辰凌很快回话，他在书房也不过是处理一些之前工作遗留下的琐碎，这会也弄的差不多了，当即就合上笔记本下楼吃饭。
等看到桌上仅够一人的饭菜，下意识皱起眉质问道：
“怎么回事？夫人今晚不回来吃饭？！”
张妈小心的看了眼厉辰凌，“先生您忘了？夫人今儿下午就已经搬出去了。”
对啊，搬出去了……还是自己亲自允许的。
厉辰凌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是吗？工作太多我都忙忘了。”
张妈恭顺的站在一边，对厉辰凌的说辞既没同意，也没反驳。她只需要做好份内的事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她只是一个下人，不想管也管不了。
厉辰凌草草的吃了几口饭，就回了书房处理公务，眉头一直皱着。就连接下来的几天也一直是低气压，惹得整个厉氏的员工都是兢兢业业，就怕自己倒霉触了总裁的霉头。
“boss。”厉辰凌的秘书扣了扣门，“夫人有事找您。”
找我？
厉辰凌眼亮了亮，心底涌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欣喜。
“让她进来吧。”
秘书得到了厉辰凌的首肯，给林甜甜开了门。
“夫人您请。”
林甜甜带着苏向瑾和好不容易找到的“证人”走进办公室。她在办公室内扫了一圈，挑眉：
“沐白雪呢？”
厉辰凌皱了皱眉，“你提她干嘛？怎么？找我有事？”
林甜甜被厉辰凌呛了一下也不恼，笑嘻嘻的开口道：“我找到证人了呀~”
“证人？”厉辰凌脸黑了一层，看向被苏向瑾制住的男人身上，那人约苏是二十二三的岁数。
厉辰凌脸上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
“你确定你找的是证人而不是托？”
林甜甜听了厉辰凌的话忍不住皱眉，倒是忍了下来。可林甜甜能忍，苏向瑾忍不了。他当即推了一下哪个男人，“你来说。”
那男人哆哆嗦嗦的开口：“我……”或许是有些紧张，他舔了下干裂的唇瓣继续道：“当年确实是刘小姐指使我把信件交给林小姐要她去……现场的，可我也不知道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啊！厉总裁你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我……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厉辰凌讥削的开口：“林甜甜，你这托找的也太不敬业了，‘证词’漏洞百出的……啧啧，怎么，离了厉家连这点钱也没有了吗？”
林甜甜捏了捏拳头，“你！”苏向瑾安抚的拍了拍林甜甜的拳头，示意她稍安勿躁。厉辰凌瞥见了两人的动作，脸色又是一沉。
他看向在交代证词的时候就跪在了地上的男人，“……你别怕，有我在别人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和我说，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初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谁？是沐白雪还是……林甜甜？”
哪个男人一个哆嗦，下意识开口“我……我不知道啊……当时我被带到一个包间，我连那人什么样都没看见……”
说到这他突然停下，似是惊恐的看了眼林甜甜又飞快的把眼神挪回来。
他这一系列举动自然是悉数落尽了厉辰凌眼里，厉辰凌眼底闪过一丝暗光。似笑非笑的看向林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