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秘书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吩咐弄得满头雾水，却也只得道：“好的。”
不然，她能怎么样呢？
老板的话，当然是最大啦。
当摇光已经洗漱休息的时候，戚凛却刚刚到家。
此刻，他家中也有人等着他。
“老大，怎么现在才回来？”戚凛将外套扔到沙发上，没回答他的话，只瞥了一眼那人面前的电脑：“怎么样？”
那人电脑上的画面，正是章家宴会厅的场景。
此刻，那些服务生们已经陆续离开，只留下了几个有嫌疑的。
“没找到。”那人笑嘻嘻开口：“有你正脸的监控我都给删了，只要您没让人看到，就没有问题。”
戚凛点了点头：“辛苦了，你也早点休息。”
瞧他疲惫的要离开，那人连忙叫住他：“我还没问呢，您怎么出来的？”
在瞧见那些人开始筛查服务生的时候，他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却没想到戚凛根本就没在那。
戚凛脚步一顿，脑中突然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你说，我们孩子上什么幼儿园好？”
霎时间，他的表情诡异了起来。
“我自有办法!”将那奇奇怪怪的声音抛诸脑后，戚凛硬邦邦的回了一句。
可这一晚上，他确实为小公主找了十几家幼儿园。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他眼神还有些呆滞。
梦里，他居然和苏摇光生了个女儿，还给女儿找幼儿园？
他可真是疯了！
重重的捋了一把头发，戚凛听到枕边的手机响起。
他瞥了一眼，就见到昨晚那个出现在他梦中的孩子她妈的消息：“别忘了来上班。”
戚凛：“……”
行了，这一天他的心情都好不到哪里去了。
当摇光见到他的时候，险些被他这张包公脸给吓到，不由得皱眉：“我又不是逼良为娼，你犯得着这个表情吗？”
戚凛：“我什么表情？”
摇光没好气：“你自己不会照镜子？”
那一脸不情不愿的，干什么呢？
戚凛透过反光的玻璃看了一眼自己的表情后，重重揉搓了好几下，才强笑道：“现在呢？”
将情绪表达给群众，这不符合他的职业道德。
“丑。”摇光嫌弃的转开眸光，不想多看一眼。
戚凛：“……”
虽然大老爷们在意容貌有些不好，但是他在局里好歹也是一枝花，追他的人不要太多好吧。
现在怎么就丑了？
而且，这女人昨天琢磨他们孩子上幼儿园的时候，怎么没说他丑呢？
发现自己的思绪有些诡异后，戚凛立又重重拍了下自己的脸，不让自己再去想幼儿园的事情。
秘书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她眼神有一瞬间的诡异：“戚先生，需要帮忙吗？”
大早上打自己的脸，是什么坏毛病？
戚凛：“……不用，谢谢。”
“苏总，这是章家之前的资料。”秘书也没多和他寒暄，只是将一早找好的资料递给摇光。
章家？
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戚凛敏锐的雷达瞬间发出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