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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特高课在行动(6-8)

6

第二天上午,赵大年从政治处找到玉梅,约玉梅回到政委办公室。

同是独立团主要领导人,赵大年经常来政委办公室交流工作,每一次都那么爽朗,那么愉快。

然而这一次如往日不同,赵大年闷闷不乐,短气长叹。

当小冯递来茶杯,赵大年却把小冯支走。

听完赵大年的苦诉,玉梅先是一笑,之后也叹一声。

按照赵大年的吩咐,玉梅很快来到医护队。

约莫半个钟头过后,玉梅返回办公室,将谈话结果反馈给赵大年——

首先,夏雨坚决拒绝去河涯村居住。

第二,无论夏雨何时离开独立团,其间不再用过激言行追求赵大年,但赵大年必须接受正常交往。

另外,夏雨特别让玉梅捎句话,不要对她一时的冲动产生误解,那是绝望的表现,是对赵大年的信赖和期盼。

听完玉梅的转告,赵大年凝神不语,呆愣了许久许久。

从玉梅走出医护队那会,夏雨便来到一棵刺槐树下,背倚树干,从远处眺望赵大年的办公室。

此时通信员手牵棕红色坐骑,等候在办公室门前。

时辰不大,赵大年手拿文稿,与通信员朝团部方向走去。

路过团部东侧的通道,赵大年将文稿交给通信员。

接过通信员手中的马缰,赵大年正要上马,却被奔跑中的夏雨喊住。

一口气跑至跟前,夏雨气吁吁地说:“赵大哥,夏雨有事找您。”

赵大年问:“啥事?”

夏雨腮颊一红,下意识压低嗓门:“这儿离团部太近,说话多有不便,往前走一会再聊。”

走过一段距离,夏雨说:“赵大哥,昨晚夏雨失礼,特来向您道歉。”

赵大年说:“刚才姜政委解释过,没必要心里去。”

夏雨问:“您去哪?”

赵大年回答:“去工地。”

夏雨接着问:“什么工地?”

赵大年接着说:“这是内部机密,不好对外公开。”

夏雨轻叹一声:“赵大哥,请恕夏雨直言,在您的眼里,夏雨就像一个妖魔怪物,始终得不到您的好感和信任,真让人费解。”

赵大年窘促一笑:“夏雨,你千万别误会,在部队,纪律第一,任何个人成分都不能取代纪律。”

夏雨一时间思维闭塞,想不出合适的词儿继续感化赵大年,心中如同填满密不透风的棉团,既憋闷又发慌。

又走一段距离,赵大年突然停止脚步:“对了夏雨,你去哪?”

夏雨莞尔一笑:“没事,就想陪你走走,消遣心中的苦闷。”

赵大年皱一下眉头:“夏雨,工地那边是禁区,外来人一律不准入内,听我的话,回去吧。”

夏雨说:“你骗人,跟赵团长一块,哪个敢阻拦?”

赵大年说:“你别不相信,没有赵大哥开的通行证,别说是你,就算王团长的爹妈,也休想踏入半步。”

夏雨满脸娇嗔:“讨厌,就知道你说了算,还故意刁难人,真坏,快给开一张通行证。”

赵大年连摇三下脑袋:“这个更没可能,错误比口头允许更严重。”

夏雨不依不饶:“那我就跟你走。”

赵大年以退为进:“那你走着瞧。”

大约二十分钟过后,夏雨随赵大年登上石拱桥。

行至石拱桥南面的主哨卡,夏雨发现,哨兵又换新面孔。

一看赵大年和一位漂亮姑娘走来,甲乙两位哨兵同步向前,一齐敬礼。

礼毕,赵大年抢先介绍:“这位小妹叫夏雨,早就说禁区免进,可就是不相信,你俩看着办。”

哨兵立刻明白赵大年的意思。

甲哨兵说:“对不起夏雨同志,请留步。”

夏雨气冲冲瞪着赵大年,赵大年一声不吭,大摇大摆地走进禁区。

夏雨刚迈一步,却被哨兵无情地挡了回去。

7

天近午时,夏雨心血来潮,决定去营区南面迎候赵大年。

从团部附近路过时,夏雨意外发现,一对陌生男女疾急走出团部,跨上自行车匆忙离去。

原来这对男女全都来自光德寺,男的叫梁永辉,女的叫叶兰,前者是国军别动队副队长,后者在别动队担任机要秘书。

夏雨知道,能骑自行车来往来独立团,绝非寻常之人,于是心生好奇,打算探个究竟。

不一会赶到团部门旁,夏雨又遭尴尬,一位警卫员迎上前去,用军礼阻止了夏雨的脚步。

凭感觉,夏雨此时已经意识到,独立团首脑机关正在召开重要会议,或者正在研讨重大事务。

虽然被警卫员拒之门外,但夏雨并没走远,站在团部后面的丘岗上,时而来回踱步,时而四处瞧望。

就在这时,一营一连训练场响起急促的哨子声,战士们列队站齐,听完连长的训令后,跑步返回宿舍。

又过一会,返回宿舍的战士全副武装,重新回到训练场,无需指挥员发布口令,主动排列队形。

与此同时,十多个战士肩扛弹药,一路奔跑,从一连训练场加入队列。

夏雨这时不容多想,疾急冲下丘岗,直奔一连训练场跑去。

或许因为情况紧急,山子和玉梅从夏雨身边路过时,包括小茹和小冯,谁都无视夏雨的存在,径直走到队列前面。

站在训练场的边缘处,一营陈副营长的动员令如在耳边震响,夏雨听得一清二楚,一字不差——

同志们,安藤联队发动大规模清乡运动,在莲花汪一带,国军一个分队被日军一个中队围追堵截,团部命令我们火速驰援,出发。

伴随急促密集的脚步声,夏雨的心绪骤然飞到溪浒镇。

为了避人嫌疑,夏雨下午两点钟方才赶往溪浒镇。

动身之前,夏雨有意来到玉梅的办公室,以添置衣物为由,要求与小冯作伴,但被玉梅婉言拒绝。

夏雨如愿以偿,再次走进裁缝店。

如同昨天一样,依然是夏雨起草电文——

上午十一时许,独立团出动一个连,前往莲花汪一带支援国军,是否告知安藤联队长将之消灭,请斟酌。

8

这是一个令人心碎的消息。

吃过午饭,山子刚端起茶缸,一连副连长满脸烟黑,在团部值班人员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进山子的宿舍。

周副连长一边哭一边说——

驰援部队行至县城西南十公里,不幸落入鬼子事先布设的埋伏圈,全连包括11名伤员,只有32人冲出包围,连长和陈副营长全部遇难。

周副连长话音刚落,山子如同脱缰的野马,飞疾冲出宿舍。

一看山子出现在面前,死里逃生的战士不约而同,一个个失声痛哭。

面对泣不成声的战士,山子好像失去了知觉,麻木地僵呆着。

仿佛是在浑沌中度过一个下午,当小茹将晚饭端到宿舍,山子依然半躺在床上,目光和表情如同覆盖一层厚重的阴云。

小茹说:“团长,难过换不来烈士的生命,吃饭吧。”

山子毫无反应,直到小茹将筷子递到胸前,方才说:“小茹,你给玉梅打电话,让她过来一下。”

小茹正欲转身,小梅匆匆走来:“团长,赵副团长来电,他和军务处的同志已经赶到日军伏击地点,烈士遗体已被当地村民安葬。”

山子咬紧嘴唇,两眼变得红红的。

小梅接着说:“刚才姜政委打电话,她在医护队看望伤病员,如果有事,随时都可以通知她。”

小茹说:“小梅,你快给医护队打电话,通知姜政委来这里。”

小梅答应一声,快步走出门外。

赶在玉梅到来之前,小龙和小虎火冲冲闯进门。

后脚还没站稳,小龙气吁吁地骂:“操他妈小日本,此仇不报,老子改名叫乌龟,团长,您快下命令,特战队打入县城,把狗日的老窝给端了。”

山子问:“还有别的事吗?”

小虎说:“这事没个了断,对不起死去的弟兄。”

山子说:“回去吧,如不闲累,再到特训场训练去。”

小龙说:“不出这口恶气,训练又中屁用,还不如回家种地去。”

山子骂:“你放屁,快给我滚。”

一看山子发飙,小虎拽一把小龙,气鼓鼓走了出去。

小冯紧跟玉梅,两脚刚踏入门里,便受山子支使,去门外看守门口,如果没有公务,不许任何人进入。

玉梅问:“子凯,什么事这么神秘?”

山子说:“我就纳闷了,这次援救行动,安藤是怎么知道的?”

玉梅说:“这事我也考虑过,或许是被侦察兵发现的。”

山子皱一下眉头:“除此之外,有个人疑点更大。”

玉梅问:“谁?”

山子问:“上午部队出发时,夏雨是不是也在训练场?”

一提起夏雨,玉梅咯噔打个惊栗:“对了子凯,今天下午两点钟,夏雨约小冯做伴,说是去镇上做衣服,被我拒绝后,独自去了溪浒镇。”

一听夏雨去镇上,山子的语气更加肯定:“我保证,夏雨这次去镇上,绝非偶然和巧合。”

玉梅说:“我不认为寻找疑点是错误,但如果夏雨别有用心,去溪浒却为何邀请小冯做伴,况且从时间和路程上看,又如何将情报及时送出去?”

小茹说:“仅就情报传送而言,如果事先在溪浒镇设立联络点,用电台发送情报,团长的怀疑自然符合常理。”

山子接着说:“谁都知道,当兵不能随便离开军营,这是铁打的纪律,或许正因为这一点,夏雨故意邀请小冯做掩护。”

玉梅若有所思,凝神一会又说:“子凯,夏雨是文惠送来避难的,如果对她的怀疑是事实,包括文惠在内,是否和日军驻峤南特工组织有关。”

山子说:“答案只有一个,查。”

玉梅问:“怎么查?”

话音刚落,小茹目光一亮,撒腿跑出门外。

时辰不大,小茹疾急返回,将一份记录稿递交给山子。

从记录稿上看,中午十二点至今,报务室电台共有五次信号显示,最早一次是3:23分,符合夏雨发报时间。

玉梅问:“子凯,下一步怎么办?”

山子说:“仅凭电台信号不足为证,不排除巧合的可能,要想真相大白,必须从根底上彻底排查。”

说到这,山子指示小茹,通知侦察排王排长速来接受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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