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似乎也让戚凛找到了偷懒的方式似的。
隔上三两日，他便会来这么一回。
而副人格，虽然虽显稚嫩，但终究也是他分化出来的。
不过几日时间，笔触风格便与他相差无二，甚至不用戚凛来教导。
每日白日也能出现，夜晚夜夜笙歌，副人格似乎陷入了最后的狂欢。
除了早朝，戚凛真的完全让出了他的身体，成为一个幽魂一般的存在。
“今日回来这么早？”如此异常，摇光自然没有多长时间就发现了。
捏了捏男人的耳朵，摇光有些奇怪：“我似乎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副人格笑一顿，随即委屈巴巴的：“娘子为什么会想他？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他像是一只大狗一般，将自己整个人都蹭进了摇光的身上，不满嘟囔：“他有哪里好的？又臭又硬，还说话不好听，娘子只喜欢我一个不行吗？”
还是有些不甘心啊。
摇光无语：“你……高兴就好。”
这么喜欢骂自己，那就多骂两句。
“闭嘴。”副人格撒着娇，脑海中却响起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他动作不变，惯常爱撒娇的口气却带着戏谑：“我哪里说错了吗？”
“摇光就是不喜欢你，她只喜欢我，知道吗？”
这一刻，处于身体中的灵魂无能狂怒。
戚凛似是被他给气极了一般，灵魂猛地朝着虚空撞过去。
下一刻，他眼前一花，清香渗入鼻尖。
与摇光这般毫不设防的接近，这似乎是第一次。
戚凛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像是第二人格一般一样，撒娇似的躺在她的腿上不肯离开。
“娘子只喜欢我一个对不对？”他瞧着摇光带笑的纵容双眸，生疏的撒娇。
摇光：“……”
她戳了戳戚凛的胸膛：“你这里，真的不大。”
这家伙的心眼，她怀疑只有芝麻大小。
“对不对？”这一刻，戚凛格外的执着，只想问出一个结果来。
摇光敷衍点头：“对对对，最喜欢你。”
这种话这家伙每天都要问上八百次，她都已经习惯回答了。
戚凛眸中微微一颤，随即露出灿烂欢快至极的笑来。
这笑，是副人格都难显示出的纯净。
摇光被他晃了下，在他额角用力亲了下：“好看。”
戚凛微微眯起双眸，遮住眸中的贪婪。
真好啊，能得到她全心全意的爱，那眸中也不会有半点疏离。
就像是，自始至终她都只喜欢过自己一个人一样。
“娘子，”戚凛强压住喉间的酸涩，声音清亮：“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又臭又硬的家伙？”
摇光扶额：“你刚刚被?问过了吗？”
这家伙，每天都要确定八百次干什么？
没有安全感。
“对对对，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只喜欢我们小戚凛，行了吧？”摇光用力揉着他的头，恶狠狠的开口。
可心中，却是默默补充了两个字。
才怪。
我只是犯了每个女人都犯的错误罢了，眼光少男我爱，沉稳君王我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