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戚凛觉得这可能是他目前为止创造出最有趣的东西。
甚至于，能让他浪费些许时间在观察这小玩意儿身上。
摇光自然不知道自己暴露了某些小问题，更不知道有一双眼睛在暗暗的盯着她。
她只是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充满气的皮球，马上就要爆炸了。
眼前是由大厨精心烹制的美食，美食旁是慢条斯理享受的戚凛。
而她……
她则是被戚凛命令坐在了自己的对面，看着他用餐。
人造人的眼中此刻有不明显的恼怒呈现，一闪而逝却又被人轻易捕捉。
这家伙，难道是拿自己配饭吗？
呸呸呸！
撑死你！
人造人程序再次出现叛逆，戚凛眸中闪过笑意。
他甚至开始悠悠开口：“摇光，你享受美食吗？”
程序运转，人造人回答：“摇光机器人使用高级能源，同样是种美食。”
这是程序的本能回答。
戚凛却是道：“不是能源，是眼前的这些东西。”
摇光：“……”
问问问，问个屁啊！
她想享受就能吃吗？
除了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抱歉，我们的食谱可能不一样呢。”
程序监控中出现更加暴躁的情绪，戚凛听着这机械的回答，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无趣。
比起听这个，他更想听哪个似乎有了自己思想的程序怎么说。
只能存在于深层空间，还是真的在刻意隐藏自己？
戚凛这时候更想将那个东西抓出来好好研究一下了。
可惜，有些困难。
指尖敲了敲桌面，他漫不经心的问：“如果我命令你吃呢？”
“抱歉，此餐饮不在我的食谱范围之内，您可以请我享受能量方块呢。”
摇光听着机器的回答，在意识深层空间气得咬牙切齿。
许是因为恼怒，程序居然有一瞬间的放松，她感觉自己能控制这程序一瞬。
于是，她将桌子给掀了！
我不想吃你也别想吃！
桌子都给你掀了.jpg
眼前突然变幻，戚凛脸色猛地一沉，随即摇光程序错乱的声音在他面前响起。
“警告警告，出现程序错误！未知错误无法锁定！”
刚刚一瞬掀桌子的灵动再次消失不见，只留下了让人厌恶的机器声音。
这一刻，戚凛说不上是在气那个病毒敢将自己的桌子掀翻，还是气她只出现一瞬便再次龟缩回去。
眼神彻底冰冷了下来，他站起身：“和我来。”
比起自用的小型监控程序，更为精密的实验程序显然更适合此刻的摇光。
凡存在必有痕迹。
他不相信那个病毒在刚刚一瞬间，除了程序错误以外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只要抓到一点小尾巴，他就能将那个东西抓出来。
空旷的实验室中只有机器的低鸣，所有人都被戚凛赶出了这里，只留下他独自研究异常的摇光。
一串串代码在程序中走过，最后汇聚成了一团乱。
戚凛用三天时间破解这行代码，得到了一行充满愤怒的字。
“戚凛，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