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启都快忘了，嫦娥曾经说过到金星和火星上去开发。
他悄声问道：“用得着吗？你不是知道的吗？”
嫦娥当然有自己的道理：“当然有用，这样可以节省时空能量，如果你有能力的话，最好从火箭升空到建设空间站，然后到宇宙飞船飞往火星和金星，再到降落金星和火星表面等等都研发、模拟，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减少时空能量的流失。”
程启才反应过来。时空能量啊，就是一个套在自己头上的枷锁啊。
程启抓了抓头发，真心觉得烦躁。如果时空能量站出来，他保证不打死它。
话说，开发金星和火星做什么？难道种粮食？程启脑补了一下，火星上漫山遍野都是绿油油的作物，牛羊满山坡，从地面上仰望星空，曾经火红的火星变成了绿色……
不过，就算粮食很重要，有必要开发这个位面的火星和金星吗？开发雅典娜位面的不是更好？
嫦娥冷冷地问：“雅典娜位面的科技比较落后，如果直接开发火星和金星将消耗巨大的时空能量，这对目前的你来说很难承担。
按照你目前的做法，考虑到你补充时空能量的速度，雅典娜位面的时空能量已经很危险。在确保雅典娜位面的安全之前，贸贸然开发火星和金星并没有意义。
“这个位面就不同，科技已经发展到了即将可以行星间旅行的阶段，只要轻轻的推一把就好，时空能量的损失很有限，至少你应该承受得起。
“这个位面虽然你设定为次位面，但你能获得的收益并不因此而降低，应有的发展你最好还是不要轻易放弃。”
程启侧着脑袋想了想，既然雅典娜位面开发火星、金星有危险，那我开发地面总可以了吧，比如东北啊、东南亚啊什么的，轻松愉快啊。
嫦娥仿似知道程启的碎碎念，接着说道：“这火星、金星等星球的开发，并不是说现在就要这样做，但要着手准备。否则，等急着要用到了，急急忙忙开发的话，时空能量的损耗可是没有地方商量的。”
好吧，预作准备而已，嫦娥总是对的，不就是一台超级计算机吗？买了！
这一台是给程明用的，当然是公开使用了，自然最好是本位面的人研发的，程启懂的。
这意味着程启又要再出二三十亿元人民币，程启也懂的。
不过，程明会用超级计算机吗？程启想了想，觉得自己妹妹玩手机应该还是靠谱的，用电脑就难说了，至于超级计算机，应该比电脑更难用吧？
买了这超级计算机给程明用，还得给她找个会用的人，程启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还是嫦娥好啊，买了后丢给她，完成！
揉揉太阳穴，程启灵机一动。他问陆元甲道：“你知道，买了这超级计算机我也不会用……”
看来老同学是开窍了，准备买了，要不怎么问起使用方面的问题来了呢？
陆元甲很是兴奋地说道：“这不是问题，这么先进的东西，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几个人会用。我们有强大的团队，可以专门为你量身打造，，对你的要求是一呼百应，一定会让你买的超级计算机满足你的需求，而且界面友好，容易上手。”
程启继续说道：“我不需要一呼百应的服务，我需要有人专门做这个事情，也就是管理超级计算机，另外我也不知道这东西能做什么，具体方面要看我妹妹的项目需求。”
也许是酒喝多了，大冷天的，陆元甲汗流满面：和外行人说话就是累啊，搞了半天你不知道要做什么就决定买了？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土豪！
陆元甲擦擦头上的汗，说道：“你给你妹妹买超级计算机？她用来做什么？”
程启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妹妹在进行一个移民金星和火星的项目……”
陆元甲又被呛到了，咳嗽不停，好半天才喘过气来。
陆元甲喘着粗气问道：“你认真的？”
程启两手一摊，很无辜地说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陆元甲很想咆哮：“这问题大了去了好吗？如果你妹妹真的能够主持这么高大上的项目，这肯定是国家重点项目，需要的超级计算机用得着你这个做哥哥的来买吗？”
但陆元甲不敢，虽然是老同学，但客户就是客户，再不着调的也是客户，理解不着调客户的真实需求也是销售人员的工作。他问道：“这很好啊。不知道这项目是谁投资的？你妹妹负责哪方面？”
程启耸耸肩膀，说道：“我投资的，第一笔投资为10亿元人民币。项目当然由我妹妹负责了，项目现在在敦煌那边刚开始不久。”
陆元甲呆呆地看着程启，不知道该把程启说的话当酒后的醉话还是真事。
程启接着说道：“我准备给程明配置一台超级计算机，是因为听说有很多事情可以通过计算机模拟而不用实际去试验，比如建设密封生态圈，我并不希望要几年甚至几十年才有结果，比如如何最高效率地将物资从地面运送到金星或是火星，如何源源不断地进行补给或是救援？”
程启用手指点了点陆元甲，说道：“你不是问需求吗？这就是我的需求。至于在这中间你和你的超级计算机能够做什么，那是你的事，你的价值要靠你的表现而不是靠我的挖掘。”
陆元甲默然，不得不承认程启说得有一定的道理。虽然从他的角度来说，最好客户能够告诉他需要输入什么数据，又需要进行怎样的运算，他好设计程序。但当客户只能描述自己的工作的时候，如何挖掘出其中的机会，让自己的超级计算机能够帮助到客户，那自然是陆元甲工作。
程启接着说道：“所以我需要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团队，来负责超级计算机的管理工作，最大可能地提高项目的效率。”
陆元甲觉得问题不大，可以派遣工程师团队常驻在项目嘛，保证能够满足需求，客户就是上帝嘛。
陆元甲听说啊，上帝的形象是长着鸟翅膀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