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甲说出自己的疑惑，只见程启满脸是笑，说道：“你的理解没有问题，能启动就行。”
这是比非洲人还黑啊。哪里找到这样的凯子呢？这名声还要不要？陆元甲心中的羊驼乱成一团。
多简单啊，简直就是把电脑的机箱拆了，统一放到机柜里，做好供电系统和冷却系统就可以了，其中一台电脑连接显示器、打印机、键盘和鼠标，似乎，一台崭新的“超级计算机”就出炉了。
这样的超级计算机有什么用！还不如拆了，还能多出几万台电脑出来，放在非洲，搞不好就够给全国做电脑教育用了。
陆元甲为未知的国家默哀，但他管不着。他能管好自己的这1台不要那个样子就好。
陆元甲点点头，表示明白，他转移话题道：“那我就先回去公司办理离职手续，应该很快就可以回来，最迟不超过一个月。”
从感情上说，陆元甲离职，希望对原来的公司有所补偿；从理智上说，陆元甲对巨浪公司最为熟悉，他也知道巨浪公司对凤芯有所研究，所以，陆元甲本来想建议程启，选择巨浪集团承担超级计算机的研发项目，但他终究选择了沉默。
因为一来他觉得现在发表这样的言论和自己的立场有所违背，二来，那4台超级计算机的“垒”法，陆元甲作为曾经的巨浪人，觉得还是不要丢这个人比较好。
但他不说，不代表程启不问，程启慢吞吞地说道：“不要急，我们先把眼前的这个事情解决了吧。这几家公司，你觉得选择谁比较好？说说你的看法。”
陆元甲紧了紧自己的西服，觉得暖气有点大了。他说道：“如果你问我的意见的话，我选择巨浪，因为我知道他们根据凤芯研发过超级计算机，怎么说也算是有经验，研发速度可能快一点。”
“如果你比较看重公司的实力，那么惠普和IBM都很好，国内的在我看来都差不离。事实上，能够研发超级计算机的公司实力都不弱。”
程启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巨浪吧，待会儿的商务谈判就交给你了。”
陆元甲的嘴大得能塞进去一只灯泡，他指了指自己，惊讶地问道：“我？我还没有从巨浪离职呢？再说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不是应该你这个做董事长的亲自过问吗？”
程启洋洋得意地说道：“我是董事长，不是总经理，所以我只管事，但不做事。我负责公司的战略，怎么将我的战略落地，这是你和你的上司的事情，我的副总！”
陆元甲万般无奈，说道：“那你好歹让我认识我的上司吧，还有，这个采购至少有个预算吧？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这超级计算机的性能指标我就按照下一代的要求要设定了，每秒100亿亿次的计算速度怎么样？”
程启双手一拍，觉得自己有点乌龙，怎么就忘了介绍陆元甲和杨淑仪认识呢？不过这事情简单，程启用内线电话叫了杨淑仪过来。
利用等待杨淑仪的时间，程启看了一下嫦娥的显示屏。现在的超级计算机的速度不过10亿亿次级别而已。不亏是自己的老同学，果然有魄力，程启觉得很满意。
看程启满意的样子，陆元甲继续说道：“通常超级计算机都会有自己的名字，你要不要给我们将来的大家伙也起个好听的名字？”
程启摩挲了一下下巴，说道：“我们国家的空间站叫天宫，我们肯定也要先建设空间站的，规模当然要大，名字也许应该叫月宫？神话中驾驭月宫的女神叫望舒。我们的超级计算机也算是驾驭我们的月宫了吧？就叫望舒吧，设计个女神的形象。”
真真实实的，程启是想起了嫦娥。这超级计算机虽然完全不能和嫦娥相比，但程启还是希望它能像嫦娥一样有帮助。
想到了什么，程启追加了一句：“我说的是传统的那种女神，不是现在满大街都是那种。”
陆元甲给程启着急上火的神情给逗乐了，他很严肃地点了点头，但终究还是忍不住大笑出声。
陆元甲知道程启不喜欢那些站街女神，不过这严肃的神情，好像非常在意“望舒”的形象一样，真是好玩啊。
在陆元甲看来不过是个卡通形象而已，在程启看来却是小号的嫦娥，当然重视了。
说话间，杨淑仪到了。
程启为双方做了介绍后，对杨淑仪说道：“陆总将会负责超级计算机这一块的业务，具体的事务交给他就行了。”
杨淑仪黯然神伤，投资1500亿元的潮汐电站，由卡特琳娜负责，自己只是挂名；这眼看很有前途的超级计算机，由从天而降的陆元甲负责，自己还是挂名。自己能够负责的，也就是太阳能发电设备厂、慈善基金会还有实验电厂了。
不过想想，似乎也很厉害了啊！
杨淑仪振奋起精神，听程启继续说道：“这次的总投资需要控制在100亿元人民币以内，要优先完成那4台的构建，越快越好，剩余的资金才能用来研发我们自己用的望舒。”
这资金，实在是霸气。陆元甲在犹豫要不要坦白，还是按照这位老同学的思路把钱花光算了。
做人不能太没有节操啊，陆元甲决定还是坦白：“其实，用不着这么多。凤芯的处理器还是比较便宜的，又不用研发，直接装一个市面上的Linu系统就好了，按照8万个CPU来计算的话，估计一台不超过6亿元人民币。至于研发我们的望舒，我估计0亿元人民币已经是非常充分的预算了。所以，55亿元人民币就可以了。”
程启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他一扬眉，说道：“那就60亿元人民币吧，把事情做细致一点，充分挖掘一下望舒的潜能，让使用者能够更好地使用。”
程启犹豫了一下，说道：“可以顺便研究一下人工智能什么的，让望舒能和使用者有一定的互动。”
打墙也是动土，搂草打兔子，万一打到兔子了呢？
杨淑仪和陆元甲却面面相窥，自己的这位老板，也亏得是钱多，什么都想要，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