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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邀请

一百七十八

飞机落地,大家直奔警局,而瑞德跟瑞文先去盖蒂中心。

到了盖蒂中心,瑞德先是将这里的路线全都研究明白再回头去找瑞文,而瑞文正在盖蒂中心的顶楼上。

顶楼上没有什么痕迹,除了几个装网络的工人鞋印之外,就再也没有被踩踏过的痕迹了,甚至连打扫工人都很少上来。

瑞文弯下腰,在地面上仔细查看了一番,也许他漏了一些事情?或者说,他发现这里按照主管所说的三个工人的话,那么……多出来的第四个跟第五个人又是哪里来的?虽然他们穿的是一样的鞋。

这才是最可怕的。

如果盗贼居然知道工人们穿的鞋子鞋底花纹的话,那么这件事还真不是普通的盗窃――更不用说还涉及到杀人了。

他的手在地上摸了摸,灰尘在他的指尖被捻开――所以说,大概还涉及到了盖蒂中心内部的人?他皱了皱眉,抬起头去看顶楼的围栏。

顶楼的围栏不算高,正常一个成年人抬起脚就应该能踩上去……瑞文走过去,站在了围栏上。

这里距离旁边的另外一栋楼并不算远。

如果奋力一跳的话,普通人应该能够正常落地,但是如果稍稍有点儿锻炼……那么大概会跳到对面的楼顶上并且非常稳妥――距离不到两米。

“嘿!”身后一个声音响起。

瑞文抬起一只脚,转身,仍旧站在护栏上。

“你可别掉下去了!”说话的人,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穿着一身运动装,脚底下踩着的鞋……瑞文发觉,这正是这楼顶上脚印的鞋底印的那个牌子,大概鞋底印也是完全相同的,除了磨损度。

因为这个年轻人留下了一连串清晰的脚印,而这些脚印正好能证明他的鞋子是新买的。

瑞文皱了下眉,不过马上就换上了一副正经八百的表情。他跳下护栏,站在那里看着对面那个年轻人,而年轻人似乎有点儿手足无措。

“你……我是说你怎么到这上面来的?”年轻人问,“而且……我之前没见到过你,你是什么人?谁?做什么的?新来的维修工?还是养护师?”

瑞文走过去,对他笑了笑,伸出了手:“fbi高级探员,瑞文-怀特沃夫。我搭档在楼下。”

“你是说那个看起来像是个学生的头发到耳朵的fbi探员?”果然,年轻人刚刚遇到了瑞德,“他说他的搭档在找线索,原来是……在顶楼?”

瑞文笑了笑,没有回答,而对方似乎并没有介绍自己的意思。但这并不妨碍瑞德从他胸前的名牌处发现他的个人信息――莱纳德-迈尔斯。

“那么……探员先生,你继续,我……我检查好了电线就下去。”迈尔斯说着,转头就去做自己的工作了,而他的脚印留下了一连串的痕迹――之前管理者说这个月只有几个工人上来检查了网络,而现在这个在检查电线――那么,一个人检查电线?

这时候,,迈尔斯的对讲机响了。

他拿起对讲机跟那边的人说了几句话,瑞文听的清清楚楚。

他们的确是在说电路的问题,似乎盖蒂中心的负责人,也就是珍妮花的儿子莱斯特打算将最珍贵的十个展品上安装电网,而这就需要迈尔斯他们来重做几个电路,并且接出来一个单独的并联电路。

迈尔斯对瑞文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那是我老哥,他总觉得我狗屁不是,什么都不懂――其实如果我不懂,他就该让我去看着电闸。”

瑞文对他也善意地笑了笑。

看起来,盖蒂中心真的需要这么个新电路。

瑞文打开铁门走了下去,而这一路上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连垃圾桶里,也没有任何线索,只除了一些碎纸屑……那些碎纸屑被撕得粉碎,什么都不剩的那种,瑞文捡起一片,发现上面除了咒骂生活不公之外就没有别的言论了,所以……这也是游客留下的?

他摇了摇头,走出了楼梯间。

“怎么样?”瑞德问。

“我们去跟负责人谈谈。”瑞文说。

两个人已经看过了博物馆里的这些所谓的线索还有之前丢失的物品以及其详细信息――物品的位置、产地、形状、意义、来自哪里……这些他们都已经做足了功课。

“所以说第一个丢失的,其实是一把中国的茶壶,瓷制品,对吗?”瑞文问莱斯特-盖蒂,“它后来被发现是在一个中国游客的背包里,但是这个游客根本就没来过盖蒂中心,无论是监控还是登记信息,里面都没有那个游客的名字。对吗?”

莱斯特=盖蒂点了点头:“是的,就是这样的。”

“最初大家对恐吓信只是觉得……恶作剧,谁也没能当真,但是……我是说,这太可怕了。”

瑞德又问:“第二件被偷的藏品是来自德国的啤酒――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它的存在不仅仅是因为它是保存得很久的啤酒,还因为它的玻璃瓶子。”提到收藏品,莱斯特现出了傲人的光彩,他看起来像是年轻了十几岁。

他说:“那是特殊的茶色玻璃,到现在我还记得她没被偷走的时候有多漂亮闪耀。”

这倒是可以理解。

对于一种东西痴迷到一定程度的话,他就该是这样的,赋予那样东西以生命――虽然有点儿傻,但看起来还不错。

莱斯特-盖蒂带着两个人去了他的办公室。

莱斯特-盖蒂的办公室就在楼上,落地透明窗,可以吧整个场馆收入眼底。

他将二人引进门中,让他们站在他平时俯视场馆的地方――这里能将最值钱的东西都看在眼里,也正是因为这个,办公室才选择了这里――他指了指下面的一个方向,说:“被盗贼盯上的作品就是那个。”

顺着他的手看去,的确,那边有一个画像,不算很大,但是……相框都是镶金的,更不用说上面还镶着一块红宝石了。

“那么你们之前收到的那些字条,是否保存好了?”瑞德问他。

“交给警察了,全部。”莱斯特回答。

这确实是个标准回答,但是他却转身去抽屉里又取出一本书来,将书翻开,拿给瑞德看:“实际上,在这之前我就受到了警告。”

而瑞德在那本书上看到这样的字眼:“我们会拿回我们的所有,她们是属于我们的,而现在,她们会回归。”

瑞德把书递给瑞文,瑞文看了看又还给了莱斯特。

当他们两个走出盖蒂中心的时候,黑色的suv就像是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将他们封闭在了一个彻底安全而又带了些温馨的小世界里,但是,这个温馨绝对是相对他们俩来说的。

就好像现在瑞德正在给瑞文说莱斯特这个人。

“他看起来不情不愿的。”

“他就是不情不愿。”瑞文点头,“像是这个博物馆束缚了他的灵魂一样。”

这个说法很难解释但是却很好理解。

这就好像一个人享受了一切的物质结果回头却说这些物质束缚了他的自由――这也无聊那也无聊,可最终却还是舍不得物质。

“而且他最后拿出来的那本书,太……造假严重。”瑞德无奈地歪了歪头,像是在回忆莱斯特的演技到底有多拙劣一样。

“但是我们不能断定就是他自己监守自盗。”瑞文摇摇头。

实际上这才是最难办的部分。

很多时候,有些人露出了破绽,可是你毫无证据――实际上,也未必是他监守自盗,更是有一大部分人愿意做那个“遮盖者”,为犯罪者掩盖罪行。

他们无法确定这个莱斯特到底是作案人还是参与人还是仅仅是为了不明嫌疑人做掩饰的那个相关第三方。

所以,他们必须再找到其他的线索――现在,应该回归到珍妮花-盖蒂的身上。

罗西跟霍奇已经去跟珍妮花的丈夫谈过了,他现在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老年痴呆患者,整天跟护士调情,说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绅士,而且才只有二十二岁,风华正茂,尚未成婚。

安德鲁-吉尔森坐在轮椅上,手里捏着一朵红玫瑰,看起来风骚无限――他甚至还穿了背带裤打了领结!

“嘿!姑娘,你今天可真漂亮啊!”他对已经快五十岁的护士说,“我猜你妈妈不会让你跟我出去约会的,但是你知道,我是这样的富有魅力而你又是这样的美丽可爱,我们就应该去约会――说真的,你想去看一场电影吗?我听说有最新的片子,爱情片子,可好看啦!”

女护士被他逗得咯咯直笑。

他看起来也很开心。

老年痴呆症的患者,开心绝对是一剂最好的良药。

“我倒是希望如果我得了老年痴呆,也能过得这样潇洒。”罗西感叹着,走到安德鲁-吉尔森的面前。

“嘿!你这个年轻的小子,你知道你还没到谈恋爱的年龄呢!不要偷看!”安德鲁-吉尔森对着罗西吼了一声,转头看到了霍奇,他就笑得更夸张了,“老天啊梅琳达,你瞧啊,一个半大小子还带着个婴儿!”

梅琳达,那位护士,止住了笑容,跟霍奇还有罗西解释了目前的情况。而霍奇也说明了来意。

但是,护士却说:“我的名字不叫梅琳达,我叫琳达。我不知道梅琳达是谁,大概……他喜欢‘梅’这个发音?”

罗西点了点头,但是没有纠结这个,他们只是跟安德鲁-吉尔森说了一些废话――至少,在琳达看来这些话都是废话――然后就匆匆告辞了。

回到警局,他们大家把消息碰到了一起。

“实际上,安德鲁-吉尔森对‘梅琳达’这个名字记忆深刻,即便是老年痴呆了,他也还是不能忘怀,这并不是他一时口误,而是他一直没有能忘记的名字――那么,梅琳达是谁?”罗西问。

“如果不知道梅琳达是谁,那么我们是不是能知道,为什么莱斯特-盖蒂要拿那么一个东西给我们看?他是在转移谁的视线?”瑞文也指出了他们发现的问题。

所以,一个博物馆如何也只是博物馆,但是……盖蒂中心发生的这几起盗窃案再加上这次的提前预警,绝对不是什么真正的盗窃,更不是巧合――一切,都有人在暗中操作。

再加上博物馆工人的鞋底。

所以,他们要找的人,那个真正的作案人,其实……不仅仅是监守自盗,甚至有可能是自导自演――而现在,他的目标到底是什么?

不要说是太阳王画像――那根本就不可能!

根据瑞文的观察,太阳王的画像被摆放的位置正是莱斯特办公室的正对面,低头近看得到,而如果真的是它做目标的话,那么……莱斯特很容易就会被查看办公室――搜查的那种。更不用说,他显然是专门给了这幅画像做了防护,还有其他另外九样物品,但是这些物品在莱斯特的口中……别说是瑞文了,瑞德早就发现了,他在提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并不是有多自豪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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