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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花国哥与芷国妹

这是个阳灿光烂的日子。

刘龙外出采买。一大早,他就采购了两车石头。由于付的现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成功把价格压低一成多,老板的收据照往常一样的价格开。刘龙接过来,郑重塞进他的黑色的破皮包里,以备日后报账。

刘龙按计划行事,石头是为了7.6公里处复工填土,而准备运到7.8公里涵洞处的。自从那天万主任答应七天内批复7.6公里追加预算案后,刘龙就制定了计划,让他五审加快工作,把涵墙砌起,然后从预制件场拉回盖板盖上,然后就能够通车,然后就突击施工7.6公里处的填土。

刘龙办妥这件事,就有一个电话打过来,号码是陌生的。这些日子他学会了不少礼貌,按了接听键后,他说“您好”。那头也说“你好”,然后说:“花哥哥,好久不见了。”

声音孰悉悦耳,而称他“花哥哥”的,只有阮男,阮小七的妹妹。有个把月没有她的音讯了。阮小七说,上个月她妹妹回家去了。阮小七和她妹妹都是国外的人,回家去就意味着不在这边了,刘龙当然知道这有国与国的距离,以为难以见到她了。他们是出生于南边的国家——芷国的孩子,他却是生在他们北边的国家——花国的人,所以,人以地名,阮男称他“花哥哥”。

听到她的声音,刘龙心里还是有些高兴,问:

“芷妹,你在哪里呢?”

但是,国与国之间这条人为的鸿沟,却轻易被电波逾越了,据阮小七说,他们那边,靠近两国界线一侧是有花国的电讯信号的,妙的是用花国的手机,却不用交什么国际漫游费。

接下来,刘龙就更高兴了,因为电话那头说,她就在花国,在东下镇,说:“我今天休息,你方不方便,我搭你的车,顺路兜兜风?”

不久,刘龙的车到了东下镇。在镇上他采买了一些工地厨房用品,还到药店里,买了一盒套套。厨房用品放到车后箱,衣兜里却装着那盒东东。

路虎又开到一个偏远的路口,上来了一个身材姣好,样貌靓丽的姑娘。这就是阮男。

阮男热情似火,在付驾坐上未坐定,就宕过身来,给刘龙一个吻,虽然,相距空间还有点大,车又动着,这吻有如蜻蜓点水。

刘龙很豪爽,说:“芷妹妹,今天就由你安排了。”

阮男看来是有备而来的,说:“去望山垭,我们沿路看看风景,然后下车爬山。”

望山垭刘龙也是知道的,那是一座高山,有一条公路从东下镇不远处,盘山而上,复又盘山而下,通到邻县扶墙市去。从东下镇去那里,不用经过本市边防检查站,而邻县的边防检查站又未到。在那可以居高远眺邻国。

在路上,刘龙问:“我听你哥说,他上个月让你回家去了,还是他亲自押送的。你怎么又来到这边来了?”

刘龙认识阮男在前,阮小七在后。那时,她还在那个什么“芳草农庄”上工作,是后院的服务员。项目经理部的人常光顾那里,他只是车夫,加上他人穷,舍不得钱,有些事就没有他的份。

刘龙在林市的家,处于城乡结合部,那里人多杂乱,也有不少性工作者。对这类人没什么太多异样的看法。一来二去,就跟这个能说一口流利的花国国语的外国妹混熟了。

阮男没说话。刘龙就说起那天的事,说后院服务人员没有了,可把弄经理憋坏了。看来,在这世上,她们还功不可没。

对弄经理,阮男也是记得的,那帮远离城池,远离家庭的筑路人就是她以前的恩客。阮男开口了,说:

“前阵时,你们这边扫黄得厉害,我就回去了。可是,我们那边的生活,我不愿过,不单是因为穷,更是爸爸要我跟人结婚。前几天,我便走小路过这边来了。”

那边的人说“走小路”,就是指私自越境,这个刘龙懂得,有时,也有这边的边民到那边去办事,也是说“走小路”。其实,两边边民相互通婚通商的事,是不鲜见的。刘龙问:“你走小路过来,你在哪落脚?”

“我不干那行了,免得担惊受怕。我在一个亲戚的塑料厂打工。可也一样担惊受怕,前天查户口的又来了,好在亲戚事先得到消息。”

刘龙听不进这些,本来,按我们的伦理,他该为阮男不干老本行而高兴才对,但他却不怎么高兴。他兜里揣着几个攒下的钱,却想她不干那个了,也许不那么随便了。他心里生出些许的难过。

路虎沿着盘山公路上到高山,阮男就让停了车,眺望远方,感叹在这边自己没身份的难处,嘱付刘龙不要把哥哥的身份对别人讲,他在山里打工,山高官府远的,总不至于有人去查吧。

刘龙也心里感慨系之,这儿还是我们花国的国土,再隔几座山,就是芷国的地界了。现如今,看得清楚,太阳正西落的那架山,就是芷国的国界土了。

花国在北,芷国在南。陆地上,花国的西南与芷国北边接壤,在海域上,花国南边与芷国东边,有着万里海疆,两个国家正谓是山水相连,一衣带水的邻邦,自古以来,人员交流频繁,通商贸易,世代友好,当然,也勉不了磕磕绊绊,牙齿咬着唇,唇碰着牙齿的尴尬。我们花国比之芷国,国土面积大,人口也多得多。芷国个子小,我们大块头。

两国国名都头上戴把“艹”,都是花一样美丽的国度,民众勤劳勇敢,良善能干,你想想,要是不勤劳,哪能创造璀灿的东方文明?如何巨人般屹立于世界?要是不能干,花国的几个亿和芷国上亿人囗从哪来?你我从哪来?

说来可笑,也许他从小受着铺天的宣传,看多敌特碟片,以为我们国家仙境般美好,国外是罪恶渊薮。他小时候的认识里,不管偷出,抑或偷入我们国境之人,都是害人猛兽。

可是来到这边,一切跟他原来的认识不一样了。至少,国与国之间的人为的鸿沟阻挡不了电讯的信号。

两人沿小径往山上走去,虽有些陡,但也许平日里走的人不少,脚踩出来的坑洼浓浓密密,沿着前人的脚印走就是了。头上是郁葱葱的伞形一般的松树,这跟刘龙家乡相似,脚下的山谷深沟里就不同了,那里尽是一片片高大阔叶林。

阮南有一句没一句述说着她的事情,刘龙把它串起来,意思就是在她那边,女多男少,男人有多个女人很普通,男人把老婆叫做大米饭,因为他们那边气候炎热多雨,盛产稻米,又说比大米好吃一点的是面条,男人把它比做二老婆,又把三老婆譬做比面条好吃的面包,又说看上去又白又嫩招人见爱的米粉,才是得宠的小老婆,小蜜。

在他们那边,女人的地位比花国更不堪,她不愿意结婚,就是不愿给人当牛做马骑。还有,他父亲,捕蛇弄鸟,整蛊乡邻,搞得一片乌烟瘴气。

看来,阮男在那边的处境并不好,刘龙说:“那你为什么不做米粉呢,也让人宠爱。”

不知为何,阮男有些悻了,说:“我不跟你说了,人家说的心事。”

刘龙还年轻,当然想不到讨老婆,想到阮男过去,虽然,她现在是鞋厂的工人了,却连讨小老婆,找小蜜的事也说不上了,可他嘴上却说,说他家乡也多种水稻,他也爱吃米粉,就让她做他的米粉好了。

阮男走在前面,听刘龙的活,回头嫣然一笑。一会后,回过身,伸手拉他一把,于是两人比肩同行。由于是上坡,路又凹凸不平,两人就你揽我,我箍你,慢慢向上爬。

阮男问起刘龙工地上的情况,说起盘妙冰,问她是他的什么人。她到过工地二三次,探望哥哥阮小七。她心里早就有了刘龙,可是,见到他身边有个叫盘妙冰的美女。

刘龙说:“你猜,是大米饭?面条?面包?抑或米粉?”

阮男不说话。

刘龙说什么也不是。说妙冰父亲在他的家乡,是个不大不小老板,承包建筑,近来又干起跨国贸易来。他受雇于她父亲,协助他女儿,搞好这个筑路工程。

刘龙没有说的是,他父亲许诺给他工程利润二成。还有交给另外一个任务,保护他女儿,确保她的人身安全。也许他父亲对他印象不错,说:“好好干,林仔,我看重你,我还没有女婿,要是你能讨得我女儿欢心,我不会反对。”

山越爬越高,到了偏僻处,一丛丛灌木丛中,阮男紧紧抱住刘龙,两人不由自主倒了下来。

......

盛夏之夜,过了七点钟,天才擦黑,刘龙回到山里的工地,他把衣袋里购石头和到镇上买东西剩下的钱、其它杂碎,一股脑掏出。他的钱没少一分,那盒套套少了两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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